抬手捂着自己的脸颊,立在原地傻傻地看了几秒钟,嘴角不由地勾起又放平,然后又勾起又放平。

感觉到自己有点傻,这才松开手,将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整理好放到床位的沙发上。

收拾完衣服,她又想到什么。

掀开松软的棉被,果然,洁白的床品中央染上了几点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