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想动,似是也不让他动。

韩玺配合地挺了挺脊背,与椅背微微拉开距离,生怕压着她的胳膊。

垂眸再次看向怀中安静的女人时,面色不由露出几分宠溺神色,无奈地勾起唇角,“不想动?”

“.......嗯。”很久,方梨才迷迷糊糊开口:“头晕。”

韩玺眸色微深,抬手捏了捏她瓷白的下巴,语气微怒:“让你以后还喝这么多。”

方梨脑子迷糊,心却清明的很。

想说,又不是她愿意的,分明就是那酒做的太像饮料,误喝了而已。

然,动了动唇,却只发出一串糯糯的呢喃,什么都听不清。

听到引擎车,蓉婶便开门迎了出来。

结果,就看到余天早早就下车回了后面的别墅,车子里人影微动,却半天不见下来。

她披着衣服在门口等了许久,想去问问又怕打扰到里面的人。

正踌躇着,只见沉敛的车子后门突然被打开。

看到韩玺单手抱着方梨,打开车门后正打算抱着她下车,蓉婶连忙抓着外套过去,帮他扶好车门,顺便挡着车顶。

“太太这是......”

韩玺抱着方梨下车,蓉婶关上车门跟上去。

“去熬一碗醒酒汤,等下送上来。”

闻到两人身上的酒气,蓉婶还有什么不懂,忙点头:“是。”

进了别墅。

韩玺踢掉鞋,直接抱着方梨上楼。

二楼主卧,他单手抱着方梨,打开房门,然后进去。

走到床边,扯开平整的被子,俯身将怀中的女人轻轻地搁在上面。

刚准备起身,衣领便被一只小手揪住,“别走。”

淡淡的酒香裹着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钻入鼻息,韩玺眸子忍不住暗了暗,垂眸扫了眼那只手,又看向眼前的小脸。

他胳膊曲着撑在身侧,任由衣领被拉着,嗓音低沉暗哑:“为什么?”

“......”

“知道让我留下会有什么后果吗?”

方梨皱了皱眉,困意加上醉意,她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能听到耳畔磁性的声音嗡嗡在响,却分辨不出对方说的究竟是什么。

感觉到似乎是在询问,便迷迷糊糊地应声:“嗯......”

水润的红唇随着呼吸轻轻张合,卷曲的发丝调皮的贴在瓷白的天鹅颈上,墨蓝色的衣料沿着锁骨堪堪包裹着胸前浑圆的起伏,两边肩头光裸着暴露在空气里。

韩玺的一只手还被方梨压在身下,手心就是柔嫩的肌肤,空无一物与他的掌心零距离接触,温软的触感像某种药物,一点一点挑逗着他本就压抑咆哮的欲望。

支在身侧的胳膊越来越无力,随着身体一点点下沉,韩玺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彻底分崩离析。

他深深地看了眼方梨,眉目一沉低头覆了上去。

一开始两片唇瓣只是轻轻贴着,后来他浅浅启唇含住了她软嫩的唇珠,随着香腻的气息钻入口腔,最后一点隐忍再难支撑。

“阿梨......阿梨......”

韩玺真的只打算浅尝辄止的,若是清醒还另当别论,醉酒的时候趁人之危,总归不是君子所为。

但他显然低估了身下这个女人对他的诱惑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当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相互交融,酥麻感顺着唇瓣直达脑后传遍全身,他已然被欲望掌控,再无法停下来。

吻,像一场积蓄已久的春雨,从滴滴答答变成淅淅沥沥,到最后卷着狂风,热烈疯狂起来。

唇也不再满足那两片嫣红,一点点偏离,向左,向下,沿着那抹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