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想着要这会儿趁着药效发作好好教训李谷昌这不听话的玩意儿一番,可他这会儿肏人肏得却是有些停不住。李谷昌分明是高潮得近乎失神了,可周安的钳制松开后他却还是本能得抗拒。他的手紧攥着羊绒垫,整个人不住往前挣动。“呜……呃……”李谷昌发出可怜的哽咽,见无法逃脱便徒劳得抵着身后的人。“不要、不要……”他语无伦次得低声喃喃,死死攥着周安的外衫衣襬拉扯,可肏弄却没有如愿停下,反而越发激烈。男人的声音逐渐低弱下去,阴茎反覆磨蹭到垫子上的感觉将他折磨得够呛。细软的绒毛不断撩过性器顶端,李谷昌怎么都无法躲开,他的喘息声支离破碎,随即猛地象是喷尿一般潮吹了。
可周安只当李谷昌是又被干得失禁,眉眼间含着一层淡淡嘲色,吃准了就是李谷昌天性淫贱。“好好的垫子这就被你弄脏了。”
李谷昌已听不清周安在说什么了,他的脑袋被来来回回的高潮搅得一团混乱,耳朵里都是漫长的嗡鸣声,手脚更是不听使唤的麻木。“你停……周安你停一停、我不行了……”掺杂着哭腔的声音总算叫周安的动作稍缓,可兴头上这般剎住任是谁都不会高兴。周安将身下的李谷昌翻过身,对上了男人狼狈凄惨的神情。男人须臾前的倔劲儿似乎被彻底肏软了,他眉眼间含着欲色,眼睫上都沾着泪珠。他发着颤,已是身子彻底脱了力的反应,手指都蜷曲着忍不住哆嗦,“你放过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没了记忆的李谷昌在这事上不见得比周安见识丰富多少,翻来覆去也只干巴巴得重复那一句说辞,可不自觉却还是透露出几分央求的意思。
不过被周安肏了那么几十下,李谷昌已是几次射精,沾得下腹一塌糊涂。周安看着李谷昌半晌,脑中搜刮半天也未找出之前李谷昌与此时相似的反应。这人大多就是装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倒是从未露出过这么明显示弱的作态。“谷昌乖。”周安俯下身,撩开男人额前的一缕长发,“师兄保证不会肏坏你的,嗯?”李谷昌的双眼瞳孔缩紧,惊惶的模样配上男人英武且成熟的模样显得有些违和可笑。
他被肏得压抑不住哭喊,与周安面对面带来的刺激显然比李谷昌想象中更叫人难以接受。他不想在周安面前高潮,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这样射精李谷昌意图遮挡的手臂被桎梏,被迫面对着周安落在身上的视线。“不要看我!我不要!”他双腿无力得挣扎了两下,可迎来的却是周安又狠又重的撞击。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出的声响,听到鸡巴在穴里搅出的汁水溅出。“呃啊啊”李谷昌发出凄苦嘶哑的悲鸣,在周安的肏弄下冲上亢长的高潮。“饶了我!饶过我吧师兄!!周安、师兄!”他腰身乱晃,却是根本逃不开那根粗长的鸡巴。
被李谷昌这么一激,周安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俯下身,眼尾染着的一丝艳色衬出三分噬人的色欲气。他垂眸间视线掠过男人的嘴脣,到最后还是只侧首咬在李谷昌的颈子上。“乖。”他还没有就此结束的打算。
玄霄门立足武林二十余载,共有三百余名弟子,五位大长老,掌门一人,可谓威名赫赫。如今门派中已是尸横遍野,不见活口。周安一身绛色端坐在主位上,眉目间已生出邪气,却越发衬得容貌艳魅,手边搁着一柄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无名长剑。李谷昌立在一旁,怔怔看着当初害他爹孃的仇人躺在地上模样凄惨苟延残喘。可当下,他非但不觉解气,反倒是生出股毛骨悚然的颤栗感。
周安走火入魔了,李谷昌几乎能够确定这一猜测。即便是玄霄派掌门当真与他有仇,李谷昌也知冤有头债有主,绝不会对整个门派下手。血腥味浓重得令人作呕,李谷昌只觉得胸口发闷,脑袋里昏涨混乱。周安下手乖张狠绝,将毒药下在山头唯一的活水泉眼中,断了所有人的活路。更何况其中有家室者不少都是住在门内,平日生活离不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