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渗出血珠,周安伸手揩去,轻笑出声道:“再搞这种把戏,我就真的弄死你,知道吗?”随着时间越久,周安就越发笃定李谷昌未死。他伸手揪住男人的头发,将对方的脸拽得仰起。或许是一时兴起,待周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吮上李谷昌的嘴脣,柔软的脣瓣儿微凉,带着干燥的皁香味。在片刻的犹豫后,周安还是舔了上去。
唾液濡溼了口舌,其中是周安悉心照料下令人满意的薄荷味,他卷弄起李谷昌的舌尖缠绕吸吮,啧啧的水声在耳边不断回响。身下的桌子彷彿不堪重负般发出吱嘎声,却越发催得人心口鼓譟。李谷昌的嘴被舔开了,被反覆嘬弄的舌尖探出在外,溼漉漉的象是要诱人将其咬下吞吃入腹。
周安有一下没一下得舔弄起李谷昌的舌尖,耸动的腰将阴茎毫无阻碍得送入男人的肉穴深处,那儿已经几乎快变成他鸡巴的轮廓了,肏到里面时软乎乎的。随着用力的一阵抽送,黏稠的精液被射进最里面,“第二十一次”周安伸手抚过男人腿上已结出血痂的刻痕,舔着脣喃喃自语。
躺在桌上的李谷昌被搞得一团糟,只是眉眼间依旧残留着当初犹如解脱一般的放松,这与他当下的模样糅合出极其矛盾的淫秽感。即便是周安也没有发现,桌上男人的手指正隐隐颤动,就连后穴都开始翕张起来。
周安只一如既往地将男人用披风裹上,准备带去好好清理。
身下的颠簸逐渐唤醒知觉,浓郁的血腥气充斥着胸腔。他似乎许久都没有动过了,骨头缝里都钻出痠疼感来。将披散着碍到视线的头发朝后捋了捋,李谷昌坐起身环顾逼仄的空间,眼前还蒙着一层虚影,有些看不真切事物。
眼前忽然涌入一片血色,李谷昌下意识得往后缩了缩身子,双眼被刺得流出眼泪来。袭来的血腥味简直浓重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程度,李谷昌趋于本能得企图躲避。那人逼近过来,伸手掐住他的喉咙。距离近到李谷昌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但因着距离过近,李谷昌才看清面前人熟悉的眉眼,“师兄?”他下意识哑哑唤了一声,扼住他脖颈的力道在停顿片刻后这才松去。“师兄,我眼睛痛,瞧不清人”知晓面前的人身份后,李谷昌才放下莫须有的忌惮心,自顾自揉起眼睛来。
“……莫动。”面前人拨开了李谷昌的手。可李谷昌的眼前却还是有些瞧不清,摇晃的白光虚虚得笼罩着一切,倒是周安凑近的眉眼尤为清晰。“手给我。”听周安这般吩咐,李谷昌便毫无犹豫得递出手腕,无论是神态或是身子都异常放松。周安细细为其探脉,这才发现男人身体内的旧毒与实损耗得近乎完全不可能恢复的筋脉竟都有所好转,除却无法再接的手脚筋,可以说是疗愈效果显著。
“我好像有什么事忘了。”李谷昌扯扯自己的头发,露出几分纳闷的表情。那种空白感十分违和,就象是被挖走了一块,留下连他自己都无法忽略的断层。而且他心慌得厉害,下意识就认为忘掉的兴许是对他极重要的东西。“师兄,”他凑近了些眯起眼,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你一定是知道的对不对?”
知道什么?周安的视线定格在男人脸上。
李谷昌却深知周安寡言的性子,过了一会儿便兀自说起来:“当然我自己去找找线索也是可以的,应该说那样反而有意思!”他伸手想拂开车窗的布帘,却忽然被抓住脚腕拽倒下去。“嘶师兄?”
“你想知道你忘了什么,师兄告诉你。”周安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手下用力将意图起身的李谷昌压了回去。“因师兄看透你性淫的本质,你便恼羞成怒意图与外人勾结对付师兄。只不过计划失败,你为免责罚选择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