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男人的腰,开始发狠得顶弄起来,甚至隐约可见李谷昌下腹的些微鼓起。周安将人死死按在自己性器上,视线带着几分阴狠地看着李谷昌的下腹。“既然是师兄的母狗,那就应该好好受精才行”他摘下自己束发的玉簪,在男人的下腹勾勒出一个女性子宫的形状,“要怀孕才行”周安一头墨色长发披散而下,晃动的发丝间唯有其泛红的眸子与怪异的笑。簪子的尖端刺破了男人的皮肉,伴随着周安又一次肏弄抽送起来。
过多的精液将李谷昌的下腹撑得鼓起一层细微弧度,周安抹去李谷昌肚子上的血珠,手掌覆在李谷昌的下腹上摩挲,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嘲讽道:“怀上了呢……”不过就算怀上了他也不可能会要,这种蠢货生下来的杂种也只会是垃圾,就算是怀上了他也要继续肏这贱东西,肏到他流掉那个杂种。
到时候他要李谷昌哭着求自己别让他再受精怀孕。
比起断手断脚而言,这种不间断的长时间的折磨才更适合作为教训李谷昌的方式。
“现在,要好好怀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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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安还是带着李谷昌离开的武林盟。他放下吩咐要求放置铁笼的门窗需要全部封死,整间寝室与隔壁房间打通,被命令的人也只得喏喏称是。对被自己带出来的李谷昌,周安也只是简简单单拿被子将人一裹,丝毫没有对外掩饰的意思。待到了马车上,他就将被子掀开了,仔细检查着李谷昌那不断被他灌精催大的肚子。
“要快点才行”他要李谷昌清醒着面对这一切,要这个蠢东西好好接受这个教训。
乔家人世代行医,至今已有一百八十五人,因一心钻研药理而不入俗世,一整个乔家村都坐落在药谷里,每一年都会有几位乔家的年轻孩子出世为百姓医治疫病,渐渐这名声也就传远了,可大约是出于对医者的敬畏与感激,这些年来从未有人来打扰过乔家村与世无争的平静。
只不过这难得的祥和很快被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打碎。
在村子前面被开采的药田被踩踏而过,大队的人马直接闯入了素来平静的村子。这阵仗吓坏了村里的孩子,原本在屋里择药捣粉的也都匆匆跑了出来,一时间人头簇拥,交头接耳间令人不安的气氛渐渐开始瀰漫。村里几个年长者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站在了最前面。“敢问各位来乔家村所为何事?”其中一把白胡子的大长老拱手问道。
面前一群人皆是面色难看,却也不回话,一个个视线飘忽,倒象是被逼着过来的。大长老见状,心有所悟,直接看向了那辆马车。恰巧,马车的帘子这会儿也被掀开,周安视线自乔家人那一张张脸上掠过,“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醒过来。”周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