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不过瞬间发生,黄謦踹倒一人后,伸手掐住了那个多话看守的脖子。“……带我去周安那里。”他面上似蒙上层寒霜般苍白尖锐,一双眸子中尽是翻滚的切实杀意。
另一边的周安将男人半揽入怀里,手上正为其涂抹药膏。这两天周安的确是都和李谷昌呆在一块儿,就如周安之前所言,他剥夺了李谷昌的所有自主权利,权当对方是自己养着的脔宠。不过自那天后,李谷昌便一直昏睡着,这也省去了周安不少功夫。虽然说李谷昌愿与不愿都并不重要,但周安总会被男人那执拗的性子惹得坏了心情,届时又得好一番功夫才能将人教训好。
如今对方这幅安静的模样倒让他想起先前那段安逸的时间,他成为男人赖以生存的主宰,对李谷昌的观感更是回升不少。他揽住李谷昌的腰身,伸手摸向对方腿间。不可否认,确实他前两日下手有些过重,即便是过了两天,男人穴口的血瘀还没有散去。周安将药膏涂上肿胀的私处,随即藉着药膏的溼润将手指顶入穴内揉开。
李谷昌一头长发未束,垂首间掩去了大半张脸。周安低下头,可能是因为如今李谷昌没有意识,他便做出了从未有过的亲暱举动,周安拿鼻尖蹭开了发丝,露出男人痕迹斑驳的后颈。上头最为严重的是个肿起淤青的牙印,隐约能看见齿痕下被咬开的皮肉,而两边侧颈上的掐痕指印也渐渐浮出乌紫颜色,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只要你乖些,这些皮肉之苦都是不用受的。”周安轻声说着,不知不觉已是用完了一整盒药。兴许是李谷昌身上伤的太多,也可能只是他做的药分量太少。周安擦干净了双手后饶有闲心得梳理起男人那头黑长的头发。从小到大,周安都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反倒是小时候的李谷昌在熟悉过后逐渐开始频繁招惹他。
总是会缠上来摸他的头发,一副笑嘻嘻的傻样。
他勾起那几缕发丝拢到肩后,目光落在李谷昌的脸上。不见多少血色的皮肤显得有些黯淡,但周安却发觉自己对这张脸似乎已是瞧习惯了,如今倒也能心绪平和得仔仔细细看过男人长开的眉眼。李谷昌长相并不精致,甚至可谓五官轮廓分明,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是英武俊朗那一类型,并非周安所好。更何况这人总是一副大大咧咧吵吵闹闹的样子他伸手扭过李谷昌的脸,侧首泄愤般得咬在对方脣上。
柔软的脣瓣微凉干涩,周安原本的啃咬渐渐松缓,到最后化作黏腻厮磨。
“乖些,一直听师兄的话……”脣齿上被翻搅得带上溼色,周安摸向李谷昌的胸口,那上头一样都是斑斑伤痕,指尖触及了男人的乳尖时周安没了以往的粗暴,只是用手指揉弄着那小肉粒。“我知道你醒着只要你听话,师兄以后便待你好些”他在男人颈窝落下轻吻,与之前如判若两人。
直到听见了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周安神情一敛,在门被踢开的一瞬扯住被子盖上了怀里李谷昌的身体。来人自然是黄謦,他满身煞气,衣衫上沾上不少血污。手上的长剑也不只是从哪个人手上抢来的,上头的血正不断顺着剑尖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一条蜿蜒红线。
周安伸手托住李谷昌的后颈,让人重新躺回床上,终于是看向黄謦。他语气平淡,对面前这位主角依旧抱有一分耐心:“我记得是说让人直接送你离开的。”周安将李谷昌的头发朝旁捋开,又将被子往上拽了拽,将男人身子遮了个完完全全。这番行径在黄謦眼中荒谬可笑至极,他忽略了自己胸口短暂的心悸,直接提剑上前。
剑尖从周安眼前掠过,堪堪削落他一缕发。因着李谷昌与周安捱得极近,黄謦也颇有些束手束脚。“出来!”他伸手欲扯住周安将人拽下床榻,但却被周安擡手接连挡开。即便是黄謦,在之前不长的相处时间内也能知悉周安是何等任性妄为之人,这样的人被挑衅后自然会反击,但现在却宁愿被动受着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