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开李谷昌红肿的臀肉,将精液射进深处。周安低下身,靠在李谷昌耳边低语:“离黄謦远点离他远点,师弟。”他抽出了阴茎,看向男人因为失禁而溼透的腿间轻声说着:“不然的话,师兄可留不得你。”周安整理好衣衫,一时间竟有些混淆了虚实,盯着看了半晌后才悄然擡步离去。
在桌上伏上好一会儿,李谷昌才动了动身子。他松开牙关,看向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怔怔出神。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遮住胸前的痕迹,又反覆整理起身上的衣衫,以确保模样周正。将桌上那卷画扫到地上后他小心将
他歪斜着身子撑在桌前,视线恍惚地四处游移,最终落在黄謦搁置在门边的那柄剑上。
刚挪出半步,就看见黄謦端着热粥与几碟小菜快步走了进来。
被撕烂的亵裤被长衫掩去,但李谷昌却依然能感觉到从股间淌出的溼腻精液。他看向黄謦,面上忽然露出一笑,朝着对方招了招手。黄謦盛了碗粥过来,面上也带着温和笑意。
黄謦一手端着粥,一手朝着李谷昌摊开让对方在手心上写字。
直到血珠顺着指尖在他手心中晕开,黄謦的笑便僵住了。
[杀了我]
李谷昌厌了苟活。
好在,黄謦心性细腻,在短暂的失控后就逐渐平静下来。他伸手将男人的衣袖往上捋,露出那块被咬得血肉模糊正往外不断渗血的地方,瞳孔逐渐被血色侵染,可黄謦态度却依然温和,他一边压住男人手臂上的穴位为伤口止血,一边说道:“凭谷昌的气性,若是想了断又何必求大哥?”想要自我了断的方式何其多,如果李谷昌当真心存死意,恐怕黄謦进屋时见到的就只会是一具尸体。
李谷昌原本心性便比一般人更为坚韧,自尊不允许他低头,一腔血性更不由他窝囊得自尽逃避。所以他只能困于无力反抗的肉躯中,即便再不甘也没有选择那条逃避的路。
“之前你身上的伤受不得颠簸,所以大哥才留在这里”黄謦扯下自己的里衣衣袖,包扎起李谷昌手臂上的伤口。“却没想到留在这种地方实则对谷昌也毫无益处,是大哥想得不周到。”李谷昌垂着眼,神情看着有些木然。
有些失温的身子被拥入怀抱,“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