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忽然一顿,“……忘了,你现在是哑的。”
可那三人为什么要碰李谷昌呢?如果只是因为李谷昌浑身赤裸就会叫人起了肖想,那都可以算作祸害了。周安越想越偏,他开始觉得自己会对李谷昌下手也是因为男人半推半就所促成的。甚至后知后觉的,他发现自己是在和同性做爱,而非单纯得发泄欲望,如果不是李谷昌的问题,他明明是喜欢女人的,又怎么可能会天天和李谷昌厮混在一块儿?
因为自己脑中的假设,周安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自己就象是不小心着了魔似的,竟然差点走上歧路。
本意也不过就是想让李谷昌远离黄謦罢了,现在竟是做了不少多余事。如今过去两月有余,他心里对李谷昌的不耐厌烦似乎也已经全数散去了,不如藉此做回普通师兄弟也罢。想通了,周安的心绪偏平稳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放轻许多。“李谷昌,等之后我便给你除去蛊虫。”他道,低头便瞧李谷昌已被擦拭干净的身子,可这外面干净了,里面却还脏着。“师兄这最后帮你一回。”周安冷淡着低语,也不知是对李谷昌说,还是对自己说。
周安还是先将蛊虫去除了,春丝蛊的毒性霸道,李谷昌好一会儿之后才辗转醒来。他失了不少血,如今脸色有些发白,一双眸子也雾蒙蒙的焦距涣散。他的嘴张张合合,却只能发出细微气音。在意识恢复过来的瞬间,李谷昌便对周安扬起拳头。可他攥不紧的拳头最后却碰在周安胸口,软弱无力得垂下。他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眨眼间就蓄出一层泪光。
手腕上的伤口崩裂了,血腥气似乎刺激到了周安。
他轻而易举地将李谷昌双手按住,挺身便插进男人穴里。急促的气音宛若哽咽,李谷昌扭动着试图躲闪,可猛烈的肏弄却让他根本无处可逃。早已习惯被进入的肉穴溼濡顺帖,很快就被肏得水声连连。只不过周安意图似乎并非在此,结束的时间比起以往要快速潦草许多。他端详着李谷昌的模样,发现似是许久未见男人这般生动的反应了,竟觉得有些怀念起来。
于是说话语气更软了些,“师兄这便把你里面弄干净”
热烫的液体忽然熨过肉壁,周安在穴里尿出,眼看着李谷昌下腹渐渐胀出微小弧度。
周安伏下身,却不管李谷昌痉挛打颤的双手,只揩去男人脸上那点泪痕,问:“师兄待你可好?”
这之后,他们便做寻常师门兄弟了。
被血淋淋挑断的手脚筋在周安有意的放任下最终没有了接回的可能,在伤口上结出厚硬的黑痂,丑陋且狰狞。不过周安也因此收回了李谷昌身上种着的春丝蛊,毕竟对方现在的状态连走路都成问题,也无所谓蛊虫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