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着肚子上又挨了一脚,直接狼狈的栽倒在地上。

向正单膝压在陆温行身上,抡圆了膀子往陆温行身上砸去,陆温行几番挣扎抵抗都没能把向正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丝毫没办法还手?

企划会那天明明不是这样的?

陆温行起先还跟向正奋起过过手,后来被向正压着打的只顾着抱紧头,嘴里的叫骂声也变的越来越弱。

沈清坐在床上,看着向正一记记重拳打的陆温行毫无还手之力,心里既纠结又矛盾。

虽然陆温行确实该死,可他也是自己的恩师。

看着蒙在陆温行头上的驼色大衣已经被血浸透,沈清还是忍不住叫停了向正,并不是他心软,而是他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实在是太难堪了。

可向正现在已经打红了一眼,怎么会听沈清的话。

他扯掉陆温行头上的大衣,薅起他的衣领就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雨点般的拳头像是打沙袋似的,落在陆温行的脸上,身上...

陆温行已经被向正打的鼻口窜血,不辨五官,眼周肿的老高,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耳朵里像是拉风匣子似的,嗡嗡作响。

沈清看到没有大衣遮挡的陆温行吓得心都凉了,向正的拳头又硬又狠,再这么打下去,陆温行决定会被向正活活打死的。

“向正,向正,住手,别打了!”

“向正...你会把他打死的。”

“向正!”沈清急的直锤床,手忙脚乱的去解系在自己脚上的绳扣,想去阻止向正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