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之前定下的规矩,向正压的筹码是沈清,当他弃牌那一刻,沈清就已经输了出去。
向正朝押着沈清的两个黑衣保镖扬了扬下巴,示意把沈清送过去。
谭金立刻喜不自禁的夸赞向正够敞亮,说话算话。
这一局让谭金瞬间扬眉吐气,不仅钱回来了,还意外得到个小美人。
沈清一边挣扎着想摆脱保镖的束缚,一边叫骂着:“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经过向正的时候,他咬牙大骂:“向正,你他妈就是个人渣,畜生,你不得好死...”
向正将手中的烟头随意摁灭在牌桌上,冰冷的双眼在沈清气愤发红的脸上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悠然笑了,“你不是喜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既然我满足不了你,那我只能让别人满足你。”
沈清知道向正是要来真的了,他惊恐摇着头,嘴里一遍遍喊着,“向正,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然而向正就跟没听见似的,直接让人把沈清拖到了谭金身边。
谭金在一旁早就迫不及待了,激动的直搓手,恨不得当场就把沈清干了。
以前他调 教的都是些逆来顺受的小玩意,还从没睡过沈清这种宛如高山上的玫瑰,冷艳漂亮又带着蜇人的芒刺,玩起来肯定格外带劲儿。
光是这么想想就已经让谭金觉得胯下胀热。
他轻咳一声,故作正经的对那俩名保镖说道:“把他送到我房间去。”
谭金他们这些常在天上玩的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房间,方便来兴致时解决生理需求。
保镖听后押着沈清就往场馆一侧的偏门走去,那边是贵宾休息区,里面有独立的房间和一些特殊癖好的情趣房。
沈清毫无悬念的被送进了情趣房。
傅天承凑到向正跟前,小声问了句:“阿正,你来真的啊?”
尽管这种事挺常见的,可他还是不太相信向正会真舍得把人给送出去。
“傅哥,一会儿那五百万我会打到你账上。”
其实看到那三张A落到谭金手中,向正就知道自己突然弃牌,导致牌序错乱,让傅天承跟着自己凭白输了冤枉钱。
不过他让沈清来这里就是想给他点儿教训,正好谭金提出赌人这个玩法,他也就顺水推舟把人给输了出去。
傅天承干笑一声,“你看出来了?”
向正点了点头,又道:“傅哥,还有一件事。”
“你说!”
“一会谭金要是有点儿什么事,你别插手。”
傅天承怔了片刻,忽然笑出声指着向正说:“你小子...行,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向正笑着道了声谢谢就给周阳打了手势,周阳俯下身凑到向正身前,向正悄声吩咐了几句。
周阳边听边点头:“好的,老板。”
安排好后,向正抬眼看向沈清被拖走的方向,深邃的眸子一点点暗了下去...
……
沈清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就要被那个恶心的人碰,而这一切都是拜向正所赐,他不能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情绪,不能呼救,甚至听不见周围的动静。
忽然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沈清顿时紧张起来,身体绷的笔直,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紧接着就是一双手在解着他的衣扣,那双手戴着薄薄的橡胶手套,触碰到胸前皮肤的瞬间,沈清顿时打了个激灵,他再也无法镇定了,拼命摇着头,奋力扭动着身体,用肢体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可那双手依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不一会儿沈清的衬衫就被大敞着,裤链也被拉开,仿佛还有个类似于剪刀的东西在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