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只说跟他接头的人给了他三百万封口费。”
“……”
男人又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应该还留在榕城,不然也不会花大价钱让别人冒充自己去南方。”
“就算他现在不在榕城了,也应该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向宛认同的嗯了一声,问道:“能查到当初给这个人打钱的账户吗?”
“那三百万并没有经过任何银行,而是给的现金。”
向宛不禁冷笑,做事还挺谨慎的,不过这人如果还藏在榕城倒也容易了许多。
“大小姐...”男人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
沉默半晌,男人开口道:“这个人能藏这么多年,背后帮他的人一定不简单。”
“所以呢?”
男人想了想说:“我觉得与其我们这么大海捞针的找,不如直接从少爷身上找线索。”
当初向正宁死护着这个举报者的事,别人不知道,向家自己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向宛叹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要是能从他嘴里问出来,还用派你暗地里去查吗?”
“当初这个混小子差点儿被爷爷打死都不肯吐露半个字,我能怎么办?”
向宛至今回想起那晚的情景都忍不住心惊肉跳。
金属材质的皮带卡子雨点般落在向正的头上,身上,细密的血珠顺着额头往下淌,后背衬衫被抽的稀巴烂,翻开的皮肉卷着破碎的布条,看得人触目惊心。
可即便这样,他也紧咬牙关死活不肯说出那人是谁。
整个向家都不理解为何一向疼爱孙子的向老爷子会下这么重的手,只有向宛知道爷爷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向正贿赂官员这件事,而是因为那封信中还提到了向正纠缠一个男人不放。
这让思想传统的向部长简直怒不可遏。
做生意走捷径姑且可以说是年轻不懂事,可喜欢男人这简直就是伤风败俗,不能容忍。
那晚若不是她跪着求爷爷,并提议把向正送到国外去,阿正就算不被爷爷打死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向正如此护着这个举报者,这也足以让向宛认定这个人就是信中所说的那个向正纠缠不放的人。
“大小姐,我觉得咱们可以利用这个替身引出真正的举报者。”
向宛挑起眉梢,“这么引?”
“我们把这个冒充者抓回榕城,少爷知道他回来肯定会想办法跟他碰头,到时候我们顺藤摸瓜,肯定能把那个真正的举报者揪出来。”
向宛脸上瞬间染上喜色,连连称妙,就在她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向正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先不说了,阿正来了。”向宛匆匆撂下一句就挂了电话。
向正狐疑的看了眼向宛,然后就把自己扔在按摩沙发上随手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
“你昨晚去哪了?一早上敲你门没人应。”向宛走过去坐在向正身旁的沙发上,语气不善。
向正把按摩开关打开,闭着眼没回答。
向宛见向正态度轻慢,伸手就把按摩椅的开关给闭了,“我和你说话呢,你...”
“姐,你真的认为我和靳蕊上床了吗?”向正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向宛神色微怔。
向正勾了勾唇角,继续道:“你是女人又那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那床上的血根本不是处 女该有的。”
幸好傅老二给他科普了这方面的知识,否则他真要被靳蕊那女人害死了。
向宛脸上表情逐渐变的僵硬起来。
她当时一看到那床上的血就知道这俩人什么事也没发生,否则也不用伪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