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在用手绢擦鼻涕,握手绢的手虚弱地竖起兰花指。

庆福:?

我眨眨眼道:“庆福爷爷,我生病了。”

庆福:“早不生病晚不生病,挑着这要紧的日子病,你打量老夫是傻子呢。”

我恹恹地一甩手绢道:“我没骗你啊,是真的病了,不信你摸摸我的脑门,烫得能煎鸡蛋了。”

庆福淡得几乎没有的眉毛微微一抬:“病了也得去,正好掖庭里没有好郎中,你去紫宸殿养着吧。”

我的嘴张成了愚蠢的鸡蛋形:“陛下不是厌烦了我吗!让我去紫宸殿碍什么眼?”

庆福悠悠道:“谁说的?陛下近来心情舒畅,早已原谅了你,要不然会喊你回去吗?机灵着点儿,回去记得给陛下磕头谢恩。”

我垂死挣扎:“我”

庆福站起身来,鼻孔朝天道:“老夫还要去内侍局挑人,没心思和你磨,限你一柱香时间收拾好,咱们能体体面面地走,若不听话,休怪老夫无情。”

过分!

我抬起虚弱的头,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悻悻爬起来收拾行李。

夏富贵悄悄从后门溜进来,长吁短叹道:“哎哟缨缨,你这一桶水可是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