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从一开始就都是错的,人是错的,时机也是错的,这世上最不该在一起的就是我们两人。
我心如死灰。
见我倔强地紧抿着嘴,他强行伪装的淡定冷漠终于绷不住了,似被一锅冰凉的水兜头浇下,他四肢软下来,半跪在我面前,猩红的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紧紧捏着我的下巴道:“你说话,说啊!”
话音中竟然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
“你再给朕装死,朕让你的徒弟们全都给你陪葬!”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在灭门仇人面前,像个妓家一样张开腿!”
我嘶声吼道。
那一刹那,豁出去的恨意几乎将我燃烧殆尽。
他只知道用我所爱之人来威胁我,一次,又一次,我又想哭又想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忍着手上的痛意,摇摇晃晃站起了身。
数日星夜兼程,疲惫赶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徘徊在疯癫边缘。
前一步是万丈深渊,后一步是连山绝壁,进退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