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菲,你如果乐意,还可画些断袖,磨镜的图景,价还可更高些。”
“铺子?”我惊了:“还真有专卖春图的铺子啊?”
对方喝了一口酒,得意道:“自不是你知道的那种当街叫卖的铺子,做我们这一行,最要紧的就是个神秘,待价而沽,不允许私下流传,才能卖得上价。”
我只能说洺州人真的玩很大
回程的路上,我掰着指头算了很久。
洺州房价不贵,一本一贯钱,去掉笔墨成本,再去掉房租花用,也就是说我撸起袖子画个八十本,就可以买到一处小宅一本要画小半个月,那我干上四年,就能买得起房子了。
暴利行业,太暴利了,我仰天长叹,早知如此,当初李斯焱给我送的避火图我就不该扔掉,应该留下来观摩学习完了再扔。
找到了全新的职业之路,我踌躇满志,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我的宅子。
张至拉着我去看他新画的图,我勉励道:“继续加油!”
对方眼睛一亮:“徒弟真的有所进步?”
我心情好,夸他:“笔锋磊落,线条流畅,已入了丹青门了。”
张至笑得跟朵牡丹花一样:“多谢先生!”
送走了张至后,我摊开卢琛帮我垫付的纸笔,开始进行一些黄色创作,院门处却传来一阵彬彬有礼的叩门声。
我开门一瞧,是探微。
探微是给我送晚膳的。
他熟练地从盒子里拿出了三个小菜,客客气气与我道:“我们郎君小孩儿心性,给王娘子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张郎君管我一日三餐,还免费租给我屋子,我感激还来不及。”
探微笑了笑,缓缓开口道:“王娘子先前说,在被拐入国公府前曾是永年县人,不知是否记得家中人口几何?姓甚名谁?状况几何?”
我把我的身份文碟给他看:“说来惭愧,幼时记忆模糊,只记得自己来自永年县,旁的已经记不得了。”
探微颔首:“娘子宽心,我们并不是在猜疑娘子,只是我们大姑奶奶听说了此事,有些好奇,想看看能不能帮娘子寻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