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哽咽,一边把自己缩成一个大虾子。
此时李斯焱已经将我半截亵衣扒了下来,我的肩膀,脖颈,半条手臂都袒露在了空气中,如一大片柔腻的雪,冷且羞耻。
“你不要再让我恨你了,”我低声道:“近日我待你如何,你一点也感觉不到吗?事到如今,我只是需要说服自己的理由,说服自己不要纠结于过往,只看今后,你如果连这个理由都不愿意给我,怎能让我心无芥蒂地放下过往呢?”
听完我的话后,李斯焱的神情慢慢变了。
扑食的狼崽发现有块更加肥美的肉挂在不远的前方,可唯有他愿意放弃手下这一块,才会有资格去够那块更加诱人的肥肉。
这是我给李斯焱精心挑选的终极奖赏,死心塌地,长长久久。
没错,他确实多疑,吝啬于信任别人,他明白我的性格有多烈,也未必不知道我是在哄骗他,可就因为是不可能的奢望,才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是假的又怎么样呢?如果能长久地骗下去,真假又有什么关系?
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把握他能听得进去,我焉能不知男人对此事的热衷程度?他被我勾出了一身的火,手下是软玉温香,嘴边是觊觎已久的心仪之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看我今日都是凶多吉少了。
见他久久没有反应,我的心渐渐凉了下来,半晌绝望地扭过头,身体微微战栗,准备承受接下来的暴风骤雨。
他的手落了下来,捏住我亵衣的领子,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的皮肤。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可能是出于不甘心,或是无法安置的占有欲,他埋头在我手腕处,啃咬出一小块红印,像是小小的印章敲在我身体上,作为他私人印记。
然后,抓住衣领往上拉,再往上拉,直到把我的衣服恢复原状。
“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他道:“朕没什么多余的心思陪你玩你情我愿的过家家,你如果骗朕,朕也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来。”
嘴里说得狠,手里的动作却很克制。
一定是我给他画的大饼太香了。
今日我穿了身杏色夏衫并藕荷色石榴裙,那叫一个老气横秋,那叫一个老气正经,可我没想到,这么正经的打扮被揉皱后居然比寻常打扮还要勾人,李斯焱把衣服拉好后,并未起身离去,仍停在我上方,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我领口露出的一小截白腻的皮肤上。
大概是在考虑自己做的决定值不值得。
我攥紧了领子,从他身侧钻走,钻到一半,却被他一把又揪了回来。
他将我打横抱起,扔去了榻上。
我他妈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非常想给这狗玩意来一记人格修正拳。
“既然答应了,就不准再随便动我。”我伸出一根手指,直直点在他眉心:“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与你算我家人的账,可你要是再欺负老娘,老娘这辈子都不会给你半张好脸色!”
李斯焱舔了舔嘴唇:“怎样才算欺负你?”
“现在就算。”我恨恨道:“把你的狗眼收回去!”
李斯焱遗憾地挑了半边眉毛,勉强把目光从我领口移开了。
叼盘行为
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会格外依赖旁人,在李斯焱的强行逼迫下,我非常不情愿地把铺盖搬回了紫宸殿,恢复了和他同床共枕的日子。
李斯焱勉强决定遵守约定,在我身体调理好之前不对我下手,可也就仅此而已了,在养伤的日子里,他几乎寸步不离我身边,没事就把我揪过来耳鬓厮磨,亲亲抱抱一番。
如果忽略我暗里咬紧的后槽牙的话,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普通恋人一样。
可我明明那么恨他。
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地想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