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授。”
没有问「可以吗」的Eleven,直接说想要什么的Eleven,沉溺在欲望中的Eleven,而这欲望是由他来施与的祁看着十天不见的Eleven,变得不一样了,又好像并没有哪里不一样,自他看中他的第一眼起,这就是他的狗狗了。
“做得很好,三秒后就可以射了。”
Eleven接受着被赋予的刺激,教授好像比他自己更了解他。所以他不用思考了,他也思考不了了。他的脑袋里回响着教授的读秒,“三、二、一。”他听话地高潮了。
一刹那快感像电流一样窜向四肢百骸,他卸了力,然后被教授箍住腰捞回去,将滑脱至穴口的性器重又插进去。
“不”还处于不应期的Eleven挣扎起来,才刚脱口而出一个字,就被祁用手掌捂住嘴。
“说过了,不准「不要」。”
“不”
捂住嘴的手往上移,覆住了他的眼皮,然后教授拨过他的下巴,深深吻住他。
不同于他们以往的吻,这个吻潮湿,缠绵,缺乏氧气,Eleven庆幸被教授吻住了嘴,否则他怕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怕吗,”祁吮着他被吻肿的嘴唇,终于给了他一个选项,“怕的话我就停下。”
Eleven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叫「停下」,只是近乎哀求地说:“教授,我想看着你。”
可怜的小狗从头到尾都没法转过身来。
祁抱起Eleven翻了个身,Eleven突然惊叫起来。
“你流血了!”
祁低头一看,左胸口的纱布脱落了,即将愈合的伤口撕裂开来,难怪医嘱让他不要剧烈运动。
“教授!”
“听见了,别管它。”祁满不在乎地说,钳住Eleven的膝弯,大开着压上去,继续肏那个又红又嫩还不住翕动的小穴。
教授的手撑在他耳边,Eleven一转过脸,嘴唇就碰到了教授的小臂内侧,那里曾经被一根钢筋刺穿过,现在已经好了,连疤都没有留,可是曾经受伤的事实不会变,教授为他差点付出生命的事实也永远不会变。Eleven浑身发软发抖,忽然间皱了皱鼻尖,哭了。
“你流血了,”伤口处渗出的那么一点血,没一会儿就止了,可Eleven被打开了十天之前的记忆,近乎恸哭般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你流血了,你流血了”
祁怔了一瞬,然后被哭得全身绷起的人的后穴紧紧绞住,喉咙里喟叹一声,他在停下来哄和继续做爱之间,没有任何良心挣扎地立刻选择了后者,捉起Eleven的腿架到自己肩上,性器一次比一次重地碾磨他的敏感点,要将他弄得注意力集中不了,不再理会这种小事。
果然,Eleven被顶到晕头转向,眼神都迷瞪了:“好难受”
薄汗覆在像要变得透明的皮肤上,祁抓住他滑溜溜的肩头:“哪里难受?”
Eleven茫然地去摸自己翘得老高的铃口,可是已经射不出什么,反而有一股像是要失禁的感觉。“教授”他无助地伸出一只手,教授接住了,指缝交错与他相扣着,那体温令他没那么混乱了。
“好硬,好痛,好难受。”可隐蔽的、撩人的快感丝丝缕缕地钻入骨肉里,他闷闷地低吟,立刻被祁识破了。
“那,”祁问他,“舒服吗?”
“舒服。”
“喜欢吗?”
“喜欢。”Eleven诚实回答,忽然又淌下成串眼泪,哭得嘴巴扁扁地说,“喜欢教授。喜欢教授。”
教授偏了偏头,看着他,没想到似的,很无奈地笑了,然后放缓了节奏俯下身亲他,沿着泪水滚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