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弟弟嘛……”陆秋弦拖着音调撒娇。

江帆迟拗不过他:“好好好,我是,我是弟弟。”

江帆迟:“吃了药可以睡觉了吧?”

“不,”陆秋弦钻到他怀里,“你要叫……我哥哥,我才sui觉。”

江帆迟耳根红起来:“……操。”

“你叫嘛。”陆秋弦拍他。

陆秋弦发烧怎么跟喝醉酒似的,江帆迟低头仔细看?他,确认他是发烧不是喝醉酒。

“哥哥。”江帆迟为了让陆秋弦快点睡觉,妥协了。

“你以前发烧怎么没这样啊?”

难道是跟温度有关?

38℃以上就是微醺状态?

陆秋弦坐起来,傻乎乎地乐着:“弟弟,好可爱。”

江帆迟:“不准说我可爱唔!”

陆秋弦突然捧着江帆迟的脸,抬头亲了他一口,发出啾得一声响。

嘴唇的触感非常清晰,以至于江帆迟都愣住了。

陆秋弦勾着他的脖子,嘿嘿笑:“亲到了。”

“陆秋弦。”江帆迟攥住他的手,眸色晦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疼。”陆秋弦掰他手指,“讨厌你,我要睡唔唔!”

江帆迟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上去,攻城略地。

陆秋弦被迫张着唇齿,舌头酥麻一片,口腔被翻搅着,药味在俩人之间弥漫开。

分开之际,唇间连着银丝,陆秋弦被亲得懵懵地,只能?发出气声。

“不许说讨厌我。”江帆迟低声威胁:“否则亲死你。”

陆秋弦哪里听得懂人话,他只知道刚才跟江帆迟接吻后,嘴里的药味也不觉得苦了,甜甜的。

他抬头又亲上去:“唔……还想要。”

江帆迟被这句话炸得头皮发麻,他一口咬在陆秋弦嘴角,整个?人欺压上去,按着他深吻。

年轻火热的身体?哪经得住这种状况。

没过几分钟,陆秋弦的上衣就不见踪影,江帆迟咬着他锁骨,手一路摸到裤腰带。

他惊醒,理智瞬间回?笼。

江帆迟你在干什么?陆秋弦不清醒,连你也不清醒?

他猛得坐起来,把?被子给陆秋弦盖上。

陆秋弦摇着头,把?被子推开:“热。”

江帆迟按住他,陆秋弦脸颊红得不正?常,伸手下去:“难受……”

江帆迟攥住他的手,陆秋弦使?劲挥开他。

糟糕,陆秋弦的火被他挑起来了,而且没能?得到缓解,陆秋弦现在特别?难受。

江帆迟紧抿嘴唇,心想这确实?是他的责任。

陆秋弦本来就在发烧,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江帆迟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

……

房间里的药味逐渐浓郁,十几分钟后,陆秋弦哭了出来。

但是他人不难受了,沉沉地睡过去。

江帆迟去了浴室。

水流不断地划过江帆迟的手心。

手心也沾了药味。

江帆迟抬头盯着镜子,自己眸色浓重,也急需一个?解决办法。

他抬手,舔走了手心残余的药。

浴室里的水流声响了将近一个?小?时。

江帆迟冒着冷气出来。

睡到陆秋弦旁边给他当?冰袋。

……

翌日,陆秋弦烧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