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场,真是可悲至极。”葛仲兰感到连痛楚也开始褪去,自觉已来到了神魂消散的边缘,“你若要折磨我,可得抓紧时间了……”
叶鸢却干脆地收剑起身:“折磨你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葛仲兰一愣,才发觉受到的重创已被修复到了不?至于致命的程度,但叶鸢留下?的刻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
叶鸢忽然勾起了嘴角:“你知道吗,兰阁主,要捉住你实在?是很不?容易。”
这句话骤然点破了葛仲兰心中迷雾,叶鸢为何如此轻易地陷入幻境,她的冥想境又为何如此恰到好处地出现破绽都得到了解释。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已成为了一个请君入瓮之计。
“是你技高一筹,我输得心服口服。”葛仲兰说,“既然我为阶下?囚,有问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