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看,我没有撒谎。

红枝显然被惊吓到,不顾地上的灯笼仓皇跑走,估计是要向沈汀花通风报信。

沈安收回目光,心里疯狂涌起报复的快感,他撑着萧封观,从他眼中看到了戏谑的情绪。

他也看到红枝推开门了。

萧封观在性事上暴虐,最爱看美人像狗一样跪伏身前,他掐着沈安的腰后入,粗硬烫人的阴茎插在饱满臀肉间动作,手掌拢着屁股攥握,将臀峰揉的又红又软。

沈安塌腰耸臀,胸前乳尖也被顶得一下下蹭在氍毹上,他早已记不清泄身了几回,只知道淫水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膝窝。

这副天生的淫贱身子显然取悦到了淮南王,在终于射进软穴深处后,萧封观两指撑开流着精液的穴口,一寸寸向内摸,两指翻搅着带出更多乱七八糟混着血丝的水液。

软穴被操的殷红,已经无力合拢,两根手指伸进去也只是无力地裹了一下,沈安脸蹭着氍毹,眼睛红的厉害,根本无法反抗萧封观任何动作。

二人折腾了许久,此时已经快要天亮,照常理说郡王新婚,第二日该进宫拜谢帝后。毕竟沈汀花能如愿以偿,还多亏了皇帝圣恩赐婚。

沈安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那东西顶的太深,他几次想要干呕,现在整个下半身动一下都疼,尤其是最可怜的后穴,从里到外都疼的厉害。

书房有张软榻,萧封观将人抱上去没多久,刚要说话,就听门外响起了规矩的敲门声:

“殿下,该准备进宫了。”

沈安睫毛颤了颤,心道,原来昨夜的事除了红枝以外,还有别的人心知肚明,这些人大概都是萧封观的心腹,才能这般敲响书房门。

萧封观低应一声,却没有立刻走。他坐在小榻边看向沈安,问道:“你想求什么?”

沈安蜷缩在萧封观大氅中,声音嘶哑:

“大概,只能求王爷垂怜吧。”

萧封观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忽然讽笑一声:“露水情缘而已,我已经因为你将王妃冷落在婚房,圣旨赐婚,你身为王妃庶弟,连个侧室都做不成。”

他俯下身,摸着沈安柔软的乌发:“还能怎么垂怜?”

“今晚一过,姐姐不会再留着我的命。若王爷不管我”

沈安从大氅中伸出带着瘀痕的手,带着萧封观攥紧自己的脖颈。他累极了,强打着精神不昏睡过去,声音又低又哑:

“死在殿下手上,总好过被鸩酒穿肠破肚”

掌心细白脖颈能轻而易举地攥握,萧封观揽住他腰的手很诚实,丝毫没有不知道如何垂怜的意思。

他感受着掌心跳动,看着软榻中十分信任他,甚至已经昏昏欲睡的美人,缓缓收紧掌心,笑说:

“好啊。”

四、“这么想做妾”/“昨晚王爷醉酒,多亏了小弟照顾。”

【作家想說的話:】

帕子上有东西,不过问题不大。

但我们安宝要挨揍了桀桀桀

以下正文:

沈汀花枯等一夜未睡,恨得哭花了妆,喜房内龙凤红烛空燃了半宿,天亮后才不甘地燃尽熄灭。

她恨沈安这个庶子竟敢在她的大婚当夜偷情姐夫,恨到想要提剑冲出去杀了他。

可这里不是相府,没有无底线纵容她的父母,唯有喜房外冷冰冰的两个王府婆子,只要她想出门,就会被“劝阻”着退回去。

美其名曰:新婚夜新娘出房门,今后会不顺遂。

这可是她的新婚夜啊,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庶弟与姐夫偷情,才算顺遂吗!

沈汀花不管不顾地要推开婆子冲出去,却被她身边的一个侍女拦住。

绿柳是沈汀花从府中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