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腰封紧紧束住的细腰,这才离去。
沈安看着走远的背影,腰上被攥的一阵麻,便听徐王叫他:
“沈安,进来。”
书房内,徐王坐在桌后翻看宫中送来留中不发的折子,沈安奉上一盏茶,便站在徐王身边侍立。
徐王没动那盏茶,将看过的折子一本一本搁在一边,问他:“你与王妃有什么宿仇,要做到这种程度?”
这太开门见山了,沈安颤了颤睫毛,冷静道:“算不上宿仇,只是臣想活命,只能做此谋划。”
徐王冷哼一声,摔了折子看他:“你有这样一副好皮囊,若是早早豁得出去,也不至于如今没名没分地跟在他身边。”
折子上写的是恳求皇帝重启锦衣卫,不要重用青龙卫及徐王之词,就这么摊开在桌案上不怕被看,沈安默不作声地替她磨墨,没回答。
徐王看了几眼他磨墨的手,上面齿痕清晰带着疤,是他上月戒五石散时自己撕咬所致。
过了半晌,徐王忽然笑道:“你是个狠心人。”
午后徐王便去了大营,不知几日能回,沈安等一众侍官被留在府中清闲下来。
入了夜,沈安坐在灯下在手上涂着去疤的药,忽然听到门口有响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