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甩开手咬了他一口,还没等犹豫要不要用力,就又被重重顶了进来。

“啊!”

他几乎崩溃,昨夜被操了半晚,含着睡醒,早上又被这样玩,他倒抽着气往后躲,却被攥着腰拎回来,萧封观道:

“还没烂呢”

“不,萧封观别!”

沈安欲哭无泪,身下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攀着他求饶:“真的不行了,好疼,我用手嘴也行,饶了我吧呜!”

萧封观的回答是捂住了他的嘴。

房里叫了水,又是半个时辰后,燕支推门走进,低着头不敢抬,唤了声:“公子。”

“嗯。”

声音嘶哑无力,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沈安勉强站了起来,在心里恶狠狠骂了句吃完就走的萧封观。

燕支上前跪下替他穿衣,道:“王妃那边叫人来传话,过两日年初二,问公子要不要回相府。”

这段日子沈安几乎没踏出过房门,闻言叹了口气:“快过年了”

他不适应燕支这样侍奉,躲了半个身自己低头系衣带:“去回王妃,按理我是要回去的。”

“是。”

饭后医师来诊脉,照旧开了不痛不痒的补身药,又问了近日发作的频率,沈安见他还站着,问:“大人还有旁的事吗?”

医师容貌温润,笑时毫无攻击性:“确实还有一事公子近日因五石散而气血两亏,是要提醒王爷,房事上需得节制才是。”

沈安红了耳尖,冷笑一声:“燕支,记下来,等到王爷回来,一字一句地告诉给他。”

“皇姐。”

龙涎香萦绕在大殿,皇帝高坐龙椅上,略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根,叹了口气:“那些人可审出来了,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宫里刺杀德嫔!”

徐王萧平章生了双美眸,眼梢一挑,笑时却显得尤为锋利,她站在龙椅旁,回道:“尚未,都是些死士,还没等到牢里就断了气,匕首也是最常见的皇弟,与其查这些死士,不如问问你的好德嫔,最近究竟得罪了谁啊?”

这话一落,皇帝脸色难看起来,胸口起伏几下:“我知道皇姐的意思,德嫔她近些年的确做事出格了些,可她毕竟是皇太子生母,为了兆儿,也一定得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