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手腕一转,就握住了谢挽凝的手。
谢挽凝拉着他的手站起来。
抓着手帕,轻轻擦掉李纾忱额头上的血渍:“都出血了,一会回府之后,好好的给你补补。”
李纾忱点了点头,接过手帕按着伤口的位置,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孤立无援的时候,他没有感觉,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现在看到了谢挽凝,他才像找到依靠的孩子一般,后知后觉到那股钻心的疼痛,心底的委屈和不服也慢慢涌了上来。
李纾忱哼唧了两声:“挽凝,好疼啊。”
谢挽凝对着李纾忱安抚的笑了笑,踮起脚尖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唇角:“还疼吗?”
李纾忱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太不庄重了,又快速的收起笑容:“还有点疼,不过好多了。”
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昵,皇上怒火中烧:“放肆,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朕的存在。”
李纾忱刚想说话,就被谢挽凝给拉住了手,谢挽凝站的笔直的看着皇上,不冷不热的说:“陛下,臣妾今日就是想跟您说,要是信错了人,那可真的会祸乱朝纲。”
皇上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