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珐诃眼底倒还算清明,搂着他的腰低低道:“晚上回去再说。别被师父看见了。”

刚正不阿的古板老头哪里知道,自己的两个爱徒表面上每晚研讨剑法,实则早就滚到榻上大行荒淫之事。此刻也是抄着抄着书便亲到了一起,全然不顾人伦纲常。

宋栖姿却觉得刺激:“你插我两次便退出来,我保证不缠着你了。”

……墨珐诃事后想他真是昏了头了,居然会信这种鬼话。干进小师弟的雌穴里何止只弄了两下,宋栖姿泪眼朦胧地捂住唇瓣不让淫叫呻吟溢出来,老头在外头浇花,对宅内激烈的交合声毫无知觉。

等到日薄西山,宋栖姿夹着雌穴潮红着两靥倒在师兄怀里。墨珐诃一脸正经地告诉老头师弟病了,而后便把人抱回了暗香来。

“病了”的艳丽美人当晚便坐在师兄胯上摇起细腰,要抄的书早就忘在了脑后,只有穴里的精液满满当当地流淌出来,沾湿了师兄那常年一尘不染的床单。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9章美人当众被干到喷奶淫水乱流,沦为艳娼塞玉势见徒弟被掰臀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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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您的意思是,那魔君或许还未全然身陨?”

沈重华一袭蟹壳青衣,细长如柳的眉眼浅浅垂落,唇边一丝笑意似有若无:“啊,谁知道呢。”

“沈大人谦虚了。如今仙门谁人不知,沈大人乃蓬莱及甘渊两脉的中枢人物,实打实的百家豪杰第一人,您既说了这话,必然有您的道理。”

沈重华缓缓搅弄着手里的茶匙,看着那一盏碧螺春沉浮翻卷,而后又归于平静。再度抬眼时仍是笑不入眼的神色:“第一人不敢当。若非墨掌门这些年避世不出,在下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顿了顿,又轻飘飘开口:“只不过是觉得陆焚天之死蹊跷得很……大抵是作为医者的敏觉罢。”

说他只是仙医还是太过谦逊了。沈家乃蓬莱大族,沈重华的姐姐又是如今甘渊头一位女掌门。甘渊手握离恨天镇守大权,他说陆焚天未陨,必然也是从其姐那里得到了些消息。

“不管怎么说,今日随沈大人往佛渡塔再探,真真假假,探过方知。”

一行人七门八派到处都有,多少报了些能从塔内得到宝贝的心思。谁知道陆焚天在这儿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秘籍功法?有墨珐诃那等人中剑神在,便是魔君未死,也撼不动不胜寒剑的天威。

岂料塔中空空,除了蛛网残尘外一无所有,野草都长了半人高。几人在沈重华面前不好露出憾愤神色,只憋着火气往中心的佛坛走,却不料在虚掩的木门前,看见了几件散落的素白衣裳。

“这是……”

疑惑尚未出口,便听几声极娇而极媚的呻吟从门后传来。一人将门推开了些,便听见了令人耳热的暧昧水声,好像是口中塞满什么东西含吮着,不多时,又听见了激烈的交合声音,抽插顶弄、翻搅操干,配合着那娇媚的喘声,傻子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几人都在彼此脸上看见了几分窘迫,却还是忍不住探头往其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各人的小腹都陡然涨紧了。

被按在佛像前操弄的美人只看得见背影,极纤瘦白嫩的腰肢,肥腴摇颤的双臀,肥肿如白馒头的阴阜内紧紧夹着一根硕大粗长的阳具,身上已经近乎全裸,只着了件聊胜于无的轻薄里衣。衣摆被推到大腿之上,被操干得红肿的雌穴若隐若现,隔这么远也能看见每次被那阳具进出时溅出的丰盈淫水。

这美人生得美艳而气质清绝,艳而不俗媚而不妖。上翘的眼尾敛着极纤长的羽睫,总带了那么点傲气,却又被灭顶的情欲所裹挟,蒙雾的双眼里只有沉沦和堕落。肤色瓷白而显得孱弱,全身覆盖着被催情一般的熟艳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