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修为盖世,才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度朔的弟子可不同于昆仑弟子清风霁月,各个高大野蛮,嘴上的话和身下的动作一样都是不饶人的。埋在雌穴里的阳具又胀大几分,隔着宫口顶到沉甸甸的龙卵胎囊,又发觉那子宫口微微翕张着,仿佛就要临产。
车中铺了一层斑驳兽皮,精水混合着淫液将黑褐色的皮毛打湿,流下无数淫靡水痕。乳白的奶水喷溅在地上,不知被谁幻化的兽爪捧在掌心掐弄,又颤抖着乳孔喷出几道奶汁。
雪腻的腰被黑褐兽皮衬得更加纤细柔嫩,操弄美人雌穴的弟子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头皮发麻,掐着细腰疯狂顶身片刻,将那媚肉操弄得微微外翻,而后囊袋抵紧湿哒哒的臀瓣,把浓稠阳精一灌而入。
“哦、哈……射、射了好多……哦……又顶到了……好烫……”
唇瓣也被人封住接吻,蛮夷的狼不懂温存,接吻都带了疯狂的野性,逮着他的软舌肆意欺凌。一时之间车内淫声不止,黏腻的水声与激烈的拍打声此起彼伏,位于中央的美人剑尊挺着孕肚承欢,子宫口都被操开了还是停不下这场奸淫。身上与脸颊上沾满了黏腻的精液,臀瓣和阴阜也被操得红肿,可怜兮兮地吐出一滩淫液与精水的混合物。
塞在穴里的阳具不知换了几遭,前后的穴都被填满精液,等下一个人再干进去的时候,那精水便不堪地从缝隙中挤出来。美人颤着腿根,足心在地上胡乱扑腾,指甲抠的身上人的脊背遍布指印掐痕。
“哈啊……不、要到了……子宫口好麻……啊啊!龙卵……哈啊……要生了……”
宋栖姿的呻吟声变得愈发甜腻,正在操穴的男人察觉到了异样,连忙从他体内退出来。探指揉弄几下宫口,不由得面露焦急之色:“不好,他好像要生产了。”
几人意识到了事态,连忙将残局收拾妥当,驱符加速马车往度朔赶去。
被轮奸到生产的美人虚弱地躺在兽皮中喘息着,被那陌生英俊的度朔弟子们围在中央。少年紧握着美人玉白的手,不停地为他揩去额角的薄汗,焦急地望向哥哥们:“怎么办呀,他不会出事吧?”
“不会的,有哥哥们在,再说,还有少掌门呢。”
少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马车一路驶过千桃林,过了鬼门,便往山上去。守山的弟子不明觉厉,只见师兄们抱着一个单薄清艳的绝色美人就来了,那美人肤色苍白而两靥潮红,被师兄们不断地安抚着。
宋栖姿被抱到了山间一处僻静别院。几个弟子火急火燎地去找仙医,将他先暂时安顿到房间里。宋栖姿只觉腹中异动愈发猛烈,子宫口酸麻发胀,俨然已是亟待生产之征。
意识正混沌着,却听一个带着哭腔的泣音遥遥传来。
“……不,我不信……烬哥绝不是这样的人……他既说心悦于我,又怎么会带什么美人上山?我不信你们说的,我要亲眼看看。”
“哎!宁公子!少掌门有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别院!”
话音未落,便听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宁笙的目光才落到房中景象上,雪白的一张脸便更苍白如纸。
纱幔影影绰绰,其间只见一个纤细单薄的身影。一身白袍不加装饰,倒衬得柔嫩的颈子与玉瓷似的小臂更加莹润。风吹纱动,美人的半张容颜从纱幔下露出来,翘起的狐狸眼美得艳丽尖锐,琉璃似的眼珠儿却暗藏凉薄,清艳诱人不可方物。
他倚在榻上低声呻吟着,声音比寻常男子娇嫩不少,却不惹人生厌,拖长的尾调和略显黏腻的喉音总带着几分欲说还休的撒娇意味,活脱脱一只蛊惑人间却心性凉薄的绝色狐狸美人。
更令宁笙心下寒凉的是他隆起的孕肚,看起来已然足月,马上便要临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