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华抽送几次,果真感觉那穴里又紧烫了几分,淫水不断喷溅涌出,被晃出衣襟的乳头仿佛也红艳艳得愈发胀大。

药已经生效了。

沈重华将手放在他身上的淫纹上,开始了缓慢如呓语的念颂:“好,很好……”狠狠一撞,“现在,开始求我。小母狗。”

照理来讲宋栖姿应当感到羞辱,可他却不由自主地翻过身去,将丰满肥腴的臀瓣高高翘起,已方便沈重华的侵入。指尖在床单上攥出深深褶皱,大腿并拢难耐厮磨着,因为沈重华又一次的深入贯穿而爽得吐出粉舌娇喘起来。

“哈……顶、顶到最里面了……呜……子宫口好麻……好爽……再、再用力些……哦……操我……操烂骚穴……啊啊……”

孕肚被挤压着,乳头磨着床单而瘙痒更甚。宋栖姿摇着臀肉嘤嘤哭求,声音娇媚甜腻,已然听不出半点昔日清冷剑尊的威势:“哦……奶子、哈……奶子好痒……先生、先生揉一揉……呜啊……揉一揉奶子……”

沈重华低笑一声,将手放到那淫荡乳肉上掐弄揉捻。剑尊的酥胸如少女般柔嫩,被他的掌心包裹着,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最淫荡的当属那乳头,硕大红润如樱桃,轻轻一磨便泛出暗红色,高潮之际乳孔还会微微张开,仿佛要喷出奶汁一般。

眼见着药效已然深入,沈重华便掐紧那肥硕臀肉,在因高潮而剧烈绞紧抽搐的雌穴里喷射出阳精来。

美人贴身的寝衣已然被汗湿透,双腿无力地瘫软在榻上,只有撅起的臀缝股间涌出一股一股的浊白阳精,与喷溅的淫水一遭裹满男人半软的阳具,淫靡不堪地绽开蹭蹭媚肉,仿佛请君入瓮一般的致命勾引。

沈重华问他:“你想不想下山?”

宋栖姿意识朦胧着,似是踌躇片刻,而后缓缓点了头。

……

也不知沈重华是用了什么手段,是日的暗香来果真无人把守,只有蓬莱的信蝶带来一封铜轴短笺,其上写道:“山下坎门方位,往雍州的通衢方向,已备了马车供君驱策。沈。”

宋栖姿念着佛渡塔内机密泄露,打算趁墨珐诃回山之前先行了结。虽不知沈重华为何相助,但想着自己已出卖过身体与他交欢一场,得些好处也是应当的。于是趁机离开昆仑,往信笺所言的方位去。

直至瞧见那只狼皮华盖的辂车,方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头。

……那分明是度朔山的车!

已经完了。四五个暗红短打的度朔弟子守在车旁,见了来人便起幡施法。宋栖姿修为尽失毫无招架之力,不过两三招的工夫便落败,被那起舞的狼幡迷晕了过去。

林烬还没到,便先把这失去意识的美人放进车中。他今日穿得厚,雪白的狐裘裹着单薄身子,长发上还沾着碎雪。略显苍白的两颊被车中的暖意熏出红意,更衬得那本就美艳的眉眼秾丽无双。

几个狼族弟子掀开那狐裘一角,才发现美人隆起的孕肚,沉甸甸的,看起来不日便要生产。

“妈的,少掌门居然已经把人的肚子操大了?”

“胡说什么呢,他是炉鼎之身,咱们度朔和昆仑的功法相性正反,少掌门要干了他,这炉鼎之身早把他的修为反噬了。”

“那……那这怀的,岂不是别的男人的种?”

“少掌门都不介意,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度朔地处蛮夷之地,男子众多而女子稀少,共妻现象极端普遍。故而在度朔男子的意识中似乎没有女子“贞洁”的说法,也不觉得共用一个妻子有什么不寻常,林烬身为度朔少掌门自然也是如此。

车中点了暖香催汗,美人的额心不多时便渗出一层薄汗,耳根也泛起红色。那股异乡更是氤氲撩人,弄得一车的度朔野狼都滚着喉结难耐得紧。也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