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情浪的两个男人怎么会顾及他的求饶。池中拍打交合声愈发激烈,身上的寝衣早已被撕碎扔下,臀瓣被两人的大掌掐弄把玩得不成样子,体内的两根阳具似竞争一般轮番碾磨着他脆弱的防线。
病美人崩溃一般咬紧红唇,脊背贴着屠箫的胸膛,乳头却不由自主地送进屠筝的口中。他感觉身上又变得滚烫起来,仿佛不知不觉又犯起痼疾,虚弱地呻吟,恍惚着闭眼落泪,却只是徒然引起两个男人得寸进尺的欺凌欲望。
想在这瓷美人身上留下无数红痕淤青。
想逼迫他承欢,灌进无数精液,让那不适于怀孕生子的身体怀上孩子,再干进这孱弱孕夫流水的骚穴里。
想让他就连喝药也得翘起臀瓣接受奸淫。
想看他缠绵病榻,衣带渐宽,薄瘦的身体却挺起圆润的肚子,衬得丰臀更加肥硕丰腴。
兄弟俩没有说话,但心思却是共同的。只有中间不曾察觉的美人颤抖着乳肉反复高潮,在快感的浪潮中颠簸不休地战栗着。小腹胀起一股酸意,而花茎却被屠筝攥着,迟迟无法释放。
宋栖姿的声音染上哭腔:“哈……筝儿……松手……呜……”
“哦?师尊这时候倒是愿意求我了。”屠筝眯起眼睛,手指加了力道碾磨他的花蒂,“可惜,我不满意。接着求我啊。”
宋栖姿咬紧红唇,后颈潮红一片。终究还是被小腹无尽的酸胀感所折磨,抖声哭求:“求、求求你……松开手……哈啊……求你了……”
屠筝挑眉,顺势撤手。
一股淡黄色液体骤然喷出,于此同时双穴陡然绞紧,兄弟俩双双精关失守,难以自持地将浓白阳精全部灌射进师尊体内。
宋栖姿双膝发软,吐着粉舌媚喘起来。
被、被操尿了……哈……穴里都是……都是徒弟们的精液……
然而小腹中的酸胀感并没有全然消失,宋栖姿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旋即便瘫倒在了屠家兄弟的怀里。
……
沈重华刚到昆仑山不久便察觉到了异样。
他奉师命从蓬莱远渡重山而来,要到山巅的暗香来为一位神秘剑修诊治。进了山门才发觉门中上下对那剑修都讳莫如深,仿佛有什么不可说的隐秘之事,就算开口问了也是一副打定主意三缄其口的模样。
为他引路的是门中大弟子屠箫,拱一拱手道了沈兄,而后便一路无话。行至暗香来门前,方才又说:“我知沈兄是仙家君子,不论沈兄这一路上听了什么,还是等会儿进去以后又看到什么,还请沈兄切勿对外透露,以免引起仙门纷争。”
沈重华老谋深算,闻言弯一弯眼眸道:“这是自然。”
听了什么,无非就是墨珐诃那老家伙似乎养了个娈宠在暗香来,结果如今墨珐诃不在,那娈宠不知被谁爬了床。到此也便罢了,偏偏这宠儿似乎怀了身孕,那爬床之人不知节制,弄得那怀孕的病美人又起了沉疴……
由是,才请来他这蓬莱的一品仙医前来诊治。
此等丑闻自是不能外露,沈重华还没蠢到给自己惹麻烦。于是满口答应着撩开纱幔,抱着药箱便进入仙寮。
……待看清榻上之人,脚下却被黏住了。
榻上美人裹着锦衾,泼墨青丝散落满枕,上翘的眼尾笼了长睫,琉璃似的眼珠就这样含雾带水儿地看过来。他肤色白如美瓷,红唇与指尖却艳丽逼人,典型的炉鼎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