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蓦地抬起雪藕般的双臂,搂紧了师兄的脖颈,仰头封住他的唇。

墨珐诃一向了无波澜的眼底陡然骇浪滔天。

“哈……师兄……好大……顶、顶坏姿姿了……呜啊……啊……要、要不行了……”

全都是师兄的东西,滚烫又满溢地填满了他的身体。少年时期在师兄怀里荡漾的春情直到现在才有了发泄之处,宋栖姿绞紧了穴肉讨好他,声音愈发淫媚婉转。

这具身体实在虚弱,怀孕产奶虽不能那样轻易,然而却因敏感而潮喷得更加频繁。墨珐诃在房事中不爱多言,却也被那熟媚的穴肉绞得快感迭生,想到自己一直当胞弟爱怜的师弟在自己身下如淫妓承欢,禁忌的刺激感便让他腰眼酥麻,精关难守。

“呃……放松些……”

床板摇震愈烈,掐紧了病美人的细腰顶入。白嫩的乳被晃出衣襟,乳头被吮得红肿饱胀,贴在榻上被反复挤弄。宋栖姿累了,但还是撅起臀肉来深深吃下墨珐诃的阳具,微红的指尖攀着他的双肩,感受子宫口被抵紧。

“哈……啊……射进来……师兄……”

又一股浊热精浆灌进子宫,穴里已无半分空隙,略微一动便是黏腻水声。病美人仰面喘息不止,大腿根微微分开,没有力气去擦自己腿间的精斑,只能任由自己将榻上弄出一片泥泞狼藉。

墨珐诃抚着他的长发,又绕到被自己掐红的薄瘦脚踝上,揉弄几次,只听咔哒一声,原本锁在脚踝上的镣铐断了。

宋栖姿泪眼婆娑地回头:“师兄……”

“你不必回龙潭了。从今日起,你便留在暗香来。”墨珐诃顿了顿,“和本座在一起。”

宋栖姿默了片刻,声音有些哑:“昆仑其他人答应吗。”

“他们不会知晓。本座只说你回离恨天寻找铄灵幡戴罪立功,多余的事,不会透露。”

宋栖姿明白了。墨珐诃想把他藏在暗香来,避世不出,状如囚禁。暗香来位于昆仑之巅,又是掌门寝居,周布结界,不论是保密性还是安全性都不输龙潭。但若他留在此处,岂不就是做墨珐诃一人的娈宠?

宋栖姿羽睫微动,只说:“好,都听师兄的。”

……

暗香来只留下了宋栖姿和几名服侍的家仆。数日以来,墨珐诃白日里在峰下操持昆仑诸事,夜里便回山巅与他同榻而眠。其间荒淫房事自不必多说,每晚操干灌精也只做寻常。

直至家仆来言:“坛主,掌门需暂离昆仑半月,嘱咐小人等照料坛主这些日子。”

一日两日便也罢了,半月属实难熬。他眼睛看不见,原本墨珐诃在时除了养病便是承欢,现在墨珐诃走了,便只是诸日无所事事而已。

穴里习惯了被人顶弄高潮,便是夜间早早入睡,也会在半夜里被淫水濡湿亵裤。宋栖姿不得不忍着羞耻坐起身来,将泥泞的亵裤扯下,而手指却碰到了肥肿花蒂,当场便软了双腿。

“哈……啊……”

当下眼尾便溢出了泪,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探入雌穴,挖弄起媚肉最敏感的地方。泛红的雪白玉指在穴肉中反复抽插,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银丝,湿淋淋地裹着指尖,咕啾咕啾淫靡不堪。

“进来……哈啊……师兄……干我……呜……”

宋栖姿沉沦于自渎之中,当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几双野狼般的目光。他跪在榻上,撅起臀肉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薄薄一层寝衣盖着股间,湿透的白色料子下可见美人难耐抽插的指节,以及饱满肥嫩而深凹下去的阴阜。薄粉的肌肤从紧贴的潮湿布料下透出,就是这样看都知道那穴该有多么娇嫩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