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软太娇又轻飘飘的一声“老公”,他几乎想象不到这家伙平日里会怎么叫顾膺。
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他会不会哭泣着、尾音上扬着,求求顾膺射给他?
只是想想,顾桓都感觉下身硬的要爆炸。
这一晃神间,宋栖姿已然从他的臂弯下逃出。
推开门,离开会客厅,往楼上跑。其实也不太懂为什么要往那里跑,可能是习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被种种记忆培养出来的习惯。
“呀,小栖。”
廊中昏暗,冷不防被人抱住,像是被黑暗拥了个彻底。熟悉的掌心贴到大腿上,托着臀肉,安抚似的,又低头吻他的发旋。
赵知磬划过疤痕的眉眼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出几分阴郁的温柔:“应付完了?”
宋栖姿嗯了一声,旋即觉察到异样他怎么从楼上下来了?
赵知磬探入他的腿缝,常年用枪而生了茧子的手掌蹭了满手淫水,声音好似叹息:“你怕什么,我一直在这里看着你。”
“杀手的耳朵比你想的还要灵敏……你想知道我听见了什么吗?”
掰开他饱胀的臀缝,咬着他的脖颈低语:“我们小栖是不是对谁都可以叫老公?”
“不……不是……知罄哥……”
“看看看看,刚刚还扬言要杀了我,现在又这样软绵绵地叫哥。小栖,撒娇对我是没用的。”
轻拍他的臀瓣,像是拍打一只熟透的水蜜桃。看见他的耳坠晃得那样厉害,像平日骑在他的腰上时一样。
“内裤呢?送给那家伙打手枪了?”
赵知磬的声音似乎藏了几分惋惜,“真可惜,那可是最后一条了。”
言毕,宋栖姿感觉双脚离地,竟是被这条狗拦腰抱起,一步一步,向楼上去。
听见了赵知磬解开皮带的声音,长腿一绕便把门带上,在门口就要忍不住干他。但是不行,给他下的药正是浓烈之时,不想让小母狗这么快就高潮喷汁。
赵知磬弯下腰来,从柜子里掏出两根狰狞恐怖的大号按摩棒,指骨一推,推到最激烈的一档。
蹲下来,旋转着,一根塞进吐水的花穴,一根抹上润滑剂捅进收缩的肠道。
皮带则将他的双手捆好。
“小栖,我不在乎你有几个老公……”赵知磬说,“但你得记住,你的主人,只有我一个。”
【作家想說的話:】
赵知磬是一条猛汉柔情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