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珐诃屏息片刻,压下心中躁动的怒火,掀开纱幔走进药香四溢的仙寮去。甫一进门便嗅见了那股缠绵异香,他人不知,墨珐诃却知道那是属于下等媚炉的体香,诱人发情的利器。

仙寮中的美人面色苍白,脸颊上却浮红一片,本就艳红的唇瓣此刻被贝齿轻咬碾磨着,更是红得鲜明浓烈。锦衾不知何时被蹬掉了大半,白玉似的小腿蜷缩在外,腿根夹紧着在睡梦中低声呻吟呜咽。

墨珐诃神智略有些动摇,坐到他身旁,搭手碰了碰宋栖姿的额头。

“哈……啊……”不过是轻微的触碰,病中的美人便娇喘不止。墨珐诃想要抽出手来,却被人攥住手腕,唇瓣略张,便把他的指尖吞入口中。

根本是半梦半醒间无意识的动作,那软热的粉舌却灵巧而谄媚地舔弄着墨珐诃的手指,温暖的口腔这样包裹上来,像与人口交一般吞吐着威严高贵的昆仑掌门的指节。

很熟练。

墨珐诃的眸光越来越暗。他与宋栖姿自小一起长大,知他心性高,虽有一番嶙峋傲骨,内心却最是温柔纯挚。后与他共同撑持昆仑百年,明明资质不凡,却因生了一副美艳绝伦的娇媚相貌,总招人歧视觊觎,只得故作不近人情,方才能暂保此身。

如果不是遇见陆焚天……

如果没有陆焚天,师弟不会为情爱所迷。陆焚天其人心术不正,不过是迷恋师弟的皮相,对他能有几分真心?为了筹备佛渡一战,陆焚天在佛渡塔内奸淫了师弟半月有余,夺走他一身精纯修为,方才修成一身邪术。

可师弟呢?被奸人所蒙,掏空了身体,炼成最下等的媚奴炉鼎,找到他的时候他脖子上还被拴着锁链,穴里被那奸人塞了两根玉势,口中还被射了浓稠的精……

如果没有遇见陆焚天,他不会是这个模样。

墨珐诃半眯双目,将手指从师弟口中抽了出来。一道银丝从指尖牵连到美人嫩红的唇瓣上,他就这样侧躺着,艰难地吐出薄雾,微弱的吟喘从喉中溢出来。

墨珐诃掀开他颈后的衣料一角,果然看见了蠢蠢欲动的淫纹。

那秘药,只怕不简单。

异香越来越浓,病中的美人声音都是虚的,可还是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贴。墨珐诃将长袍卸下,屈膝上榻,把师弟搂进了自己怀中。

“啊……哈……焚天……葬岳……快……进来……”

焚天自是指陆焚天。可是葬岳……是何人?墨珐诃莫名觉得这名字很熟悉,可师弟为什么不肯呼唤他的名字?从小眼里只有他的师弟,什么时候心里装上别人了?

炉鼎之术消磨了他的身体,却养出了一身媚奴皮肉。软嫩丰腴的臀瓣,不盈一握的细腰,弯翘的狐狸眼时时红着,沾了水儿的粉舌舔弄着唇瓣若隐若现。病得站都站不稳却还想着被人进入插弄,又是眼盲,只怕连干他的人是谁都认不得,也会乖乖分开大腿让人操穴。

墨珐诃扯开他的亵裤,果真看到了糜红微肿的雌穴。花蕊一般的穴湿漉漉地吐着淫水,此处异香更是浓郁。他几乎没有多想什么便舔了上去,叼住肥硕的花蒂含吮起来。

半昏的美人苏醒了不少,可惜眼盲,不知眼下为自己舔穴的是何人,只能腿根颤抖着求饶。

“哈啊……不要……别吸那里……啊啊……不行了……要、要喷出来了……别舔了……呜呜……”

娇媚的淫叫染上哭腔,大股大股的淫水涌泻而出,喷了墨珐诃脸上颈上潮湿一片。舌尖深入的地方缠得极紧又烫得要命,顶上那敏感处时,病美人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哭叫着潮喷了一次又一次,明明说着受不住,却还是摇着骚臀把小穴往墨珐诃嘴里送,用足跟把床榻蹬得混乱一片。

墨珐诃一言不发,用手掐弄着饱胀的花蒂,压身下来,送出自己硬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