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从前没发现吗?
想起少年时初次为情欲所困,他和哥哥躺在狭窄的床上互相帮助。他看见哥哥眉心的沟壑,问哥哥在想什么,屠箫让他闭嘴。
但攀升到顶峰的时候,屠筝眼前浮现的,确实是师尊的脸。师尊被那恶狼操腿的时候喊了哥哥的名字,他们早就做过了吗?哥哥当时是不是也想的师尊,在臆想的师尊洪水泛滥的体内射出来?
屠箫控制不住地想象到自己和哥哥一起顶进师尊的身体,玩师尊的奶子。师尊心性那么纯良,肯定不知道他稚嫩的徒儿们昔日都靠意淫他遗精吧?肯定也不知道他们曾因夏日里师尊衣摆下无意露出的臀线,而硬了一整节课业吧?
屠筝不知不觉便将宋栖姿的下身翻转过来,指尖探进了水淋淋的臀缝。
“呼……师尊流了好多水……”
“师尊怎么也像女人一样长了个穴?是为了陆焚天那废物才长的吗?师尊曾经那样关照他,原不是好心,是想跟他上床啊。”
“婊子”这两个字几乎是无意识地便从屠筝口中泻出,仿佛是打开了某个闸门,兽欲的洪浪冲垮了仁义道德的堤坝,占有欲与凌虐欲顷刻间排山倒海。
“婊子。骚货。母狗。”压身上来,将狰狞勃发的阳具暴露而出,“陆焚天那个废物都能上,林烬那蛮夷之地的野狼也能上,屁股都被人干得这么肥。师尊,你不该做昆仑的坛主,你活该被离恨天魔窟掳走,被那些妖魔干大肚子,产下一堆陆焚天那样的怪胎。”
宋栖姿昏睡着,只有娇嫩艳红的唇瓣微微翕张,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粉舌。勾人的异香从他的口中绵延而出,像是无声的邀约,勾引着入侵者长驱直入。
屠筝鬼使神差地就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将那红唇微微顶开,而后挺进最深处。
“呃……”
湿润温热的口腔绵密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柔嫩的软舌抵着龟头,丰盈的津液层层浸泡着,宛若一处吸人精血的妖窟。屠筝被含的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按着宋栖姿纤细的脖颈顶进口腔深处,加快频率操弄起来。
“呼……师尊的小嘴真会吸啊,又湿又烫……呃……骚货……”
无意识的眼盲美人被林烬的术法所蔽,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恢复神智。只能徒然地张开红唇吞下徒弟粗硬的阳具,用青涩娇嫩的喉管绞紧龟头,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呜……哈啊……”
屠筝兴奋到了极点,对于宋栖姿的欲望仿佛在这一瞬间爆发。他看着师尊那张清艳绝色的脸此刻被淫欲填满,像是最下等的妓一样含着他的鸡巴,被操干得津液眼泪乱流,累积的凌虐欲不断地充盈身下爆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奸入喉咙最深处,将美人的嘴角都撑得泛白。
房间中弥漫着令人耳红的水声,青年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剑尊精致小巧的下巴,没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津液。美人颈后的软肉被掐的糜红,腰肢塌下来伏在青年胯间,娇声呻吟着被阳具无数次操干口腔。
方才被狼尾操弄得微肿的阴阜不自觉地敞开一条缝,即使神智不清,也在无意识地摇晃臀肉用骚穴磨弄床单,在榻上湿淋淋地蜿蜒出淫色水痕。
“呵……师尊身上的淫纹都动起来了,就这么想被干吗?”屠筝攥紧宋栖姿的长发,看着那晃眼的红坠被顶得颤晃不休,“好,那就满足你,都射给你……呼……”
浓郁腥膻的精浆喷涌而出,浓稠地灌进美人的喉管中。屠筝缓缓地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阳具上裹满了津液和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宋栖姿潮红的脸颊上,又沿着下颌汩汩滑落。
屠筝将美人的唇瓣微微打开些,瞧见了自己满满当当射进去的精水,没有吞咽完的湿淋淋地留在唇齿间。不可侵犯的剑尊,此刻却被人爆奸喉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