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这淫荡惑人的狐精就站在时隐面前,被护院抱着亲了两下眼底就含了一汪春水,纯得像是不谙世事的愚蠢美人。

灵堂到了,宋栖姿瑟缩在角落缓缓跪下。时隐是客按理不必跪,但他不愿做那个显眼的钉子,索性跪到了宋栖姿身后。

堂中寂静,偶有哭声传来。一大帮子人挤在一处,便无人注意到跪在最末尾的二人。

时隐的目光黏在这小通房的脊背上。俗语言“要想俏,一身孝”,而今穿着丧服的宋娘子确实够俏了。跪坐之后衣摆凹陷下去,流畅纤瘦的腰线愈发凸显。不盈一握的小腰荡着醉人腰窝,再向下则是挺翘饱满到不忍直视的双臀,肥硕圆润的臀肉仅离时隐三寸之远。

人都说丧期内的妇人消瘦病弱,时隐倒觉得这小通房养得实在不错,没看出半分羸弱枯槁来。雪瓷柔肤吹弹可破,鼓胀双臀肆意翘起,就差把蹬了相公赶紧再嫁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时隐看着看着心思就跑没了边,而在这时,这貌美的通房开始时不时地夹一夹大腿,很难耐地扭动起腰肢。

嗯……?

是跪累了吗?还是腿酸了?

等等……那是什么……

臀缝以上尾椎的地方,缓缓伸出个古怪的东西。很粗的一条,将原本就显紧致的底裤全然撑满,被美人夹在股缝之中,似有若无地摩蹭起来。

时隐大惊,而再抬头时,美人黑发掩映的白嫩双耳也变了模样。两只火红的、尖端雪白的毛绒狐耳,此时正垂落下来,颤晃着耷拉在脑袋两侧。

所以……底下的那东西是……

尾巴?

……的确是尾巴。

狐精性淫,在房中情事上尤为饥渴。宋栖姿本是山魈共妻,谁知一朝被叶荆河掳走,从此便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对于从小浸淫情事的浪荡狐狸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今天也是一样。好不容易趁着人都在灵堂想给自己疏解,却被护院碰上好一阵调戏。他身子又敏感,被摸了两下就控制不住欲望,眼下更是原形毕露,狐尾和狐耳都收不住了。

但是……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吧?

凡人府上的规矩又多又杂,处处都在限制他。既然别的做不到,那用自己的尾巴,总不会有人管他……

被情欲裹挟的小狐狸以为没人发现,便又把大腿分开了些,好让尾巴能够被小批彻底夹紧。

呜……磨到花蒂了……好麻……

想再捅一捅里面……可恶,伸不进去……

尾巴好像都湿了……会不会被别人看出来呀……

宋栖姿且忐忑且惴惴,掌心撑着地面,将臀瓣微微撅起,将尾巴夹得更深了些。

却不知这样一来,后面的时隐便将美人的臀下风光尽收眼底。

露了一半的火红狐尾被夹在饱满股缝中磨蹭,每一次出来,尾巴毛都更潮湿一分。不难想象那处红嫩小批里该喷了多少水,湿哒哒黏糊糊地磨着尾巴,翘起耳朵尖放浪地在丈夫的灵堂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