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阙低喘一声,强行打散自己不该有的念头,支棱着胯下硬烫发胀的一根躺回榻上,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隔壁的自渎还未结束,这一夜之于二人都有够煎熬。

……

宋栖姿第二日再从木寮出来,便看见了倚门沉思的英俊男人。细雪仍旧飘着,那一张脸在寒风里更显冷峻桀骜,透着一股纵横天下的野悍之气。

昨夜过界的春思还在心头飘荡着,被手指弄到红肿的雌穴又不知廉耻地泌出大股淫水。更不妙的是胸口也在隐隐发胀贺沅几日未来,奶子已许久不曾通过乳,自然会酸胀得厉害。

他强装无事,揣着素衣长袖踱步过去,泛红的耳尖隐在倾斜而下的发丝里:“公子怎么未走?”

“事情还没问完,在下自然不会先走。”晏无阙短促地打量他一瞬,很快便不自在地移过目光,“你……身子没事了?”

想着逃不过这一通逼问,宋栖姿只得叹口气道:“尚好了。公子有什么话,便在今日问明了罢。”

寺中后院零散地有民众与香客行过,大约是惧于这陌生男人身上的悍野之气,便不敢像昔日那般肆无忌惮地打量宋栖姿。

“我并没有什么别的念头,小君大可放心。所要问的,也只是关于西妃之死。”晏无阙与宋栖姿并肩行着,声音沉沉,“西妃当年,为何会遽然失宠?”

宋栖姿沉吟,良久才缓声道:“帝王心易变,便是绝色佳人,恩宠也难以长久,这不是寻常之事吗?”

“那当年祺东湖分明离冷宫极远,西妃幽禁,又为何会失足落入其中?”

“据说西妃当年神情若癫,大约是疯病又起,不慎落水。”

“那……”晏无阙顿了顿,“明明失宠,却被江叙时常暗中探望,又是为何?”

这一句言毕,宋栖姿久久未答。晏无阙终于忍不住停下,侧目去看他,美人美艳的眉眼被檐下的阴翳罩上一层冷雾,眼尾带了一点湿痕。

“抱歉,在下无意触碰小君的伤心事,只是想……”

宋栖姿摇了摇头,无意识地抬起手来,轻轻推开对面男人扶上的臂膀,“无妨,我只是觉得……胸口有些闷。”

“闷?”晏无阙不察,便伸出指尖来勾他的衣襟,“把领子解开些,或许会好”

话音未落,便被一把推开。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美人低下头去,两颊透出一股古怪的潮红。

“抱、抱歉,失陪一下。”

晏无阙没能阻止对方落荒而逃。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指,发觉指尖似乎,隐隐沾上了一点湿意。

……寺中角落处,宋栖姿艰难解开衣襟。轻薄中衣的胸口已被全然濡湿,将布料掀开时,白色的液体黏连在乳珠和布料上,扯出一道薄透的丝线。

乳珠被衣衫磨红,宛如糜丽的花蕊,可怜兮兮地向外吐出浓白绸露。

怎、怎么喷了这么多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