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一下逼也能高潮。”宋诲冷笑,掌心在那口肥逼上缓慢蹭过,糊了一手心的热液。他抬起手腕,又是一掌。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美人本就红肿的嫩逼在一次次掌掴下变得更加肿胀。肥厚阴阜紧紧夹着艳丽肉缝,又被硕大的鸡巴强硬撞开,喷溅出无数黏糊滚烫骚水。
宋诲从后面搂着他的腰,大肆揉弄美人的奶子。宋栖姿已经被干得几乎要失去意识,只是重复着抬起双臀坐下,感受哥哥的东西撞进生殖腔。脆弱的胎囊在这样激烈的性事中摇摇欲坠,挤压得小腹的下坠感愈发强烈,就连宫口也一阵一阵地收缩起来。
“哥哥……不行了……孩子、嗯啊……要流产了……”
“哦,是吗?”宋诲捏着他软嫩发肿的阴阜,指尖像是蹂躏两瓣熟透多汁的蜜桃,“反正你还会再给原业生好几个孩子,没关系吧。”
……是啊。他会和原业结婚,做他温柔美丽的小妻子,在宋诲看不见的地方,被内射,怀孕,大着肚子产下胎儿。但这一切,都将和他这个“哥哥”再无关系。
强烈的愤怒和不甘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宋诲咬住了弟弟泛红的后颈。
齿尖刺入腺体,将寒凉冷冽的信息素注射进去。原本的冰冷信息素在流淌进身体的一瞬间变成灼热的快感,宋栖姿克制不住地掉下眼泪,脊背靠着哥哥的胸膛,臀肉深深含进坚挺的鸡巴,再一次被高潮吞没神智。
宋诲舔咬着那处敏感的腺体,再度凶悍粗暴地抽插起来。弟弟的宫口开始收缩个不停,他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趴在大床上,撅起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肥逼,被操得口水与尿液乱喷。汹涌的信息素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宋栖姿捧着奶子和孕肚,只是哆哆嗦嗦地叫着哥哥。
大床晃得厉害,宋诲略略松了口,湿哒哒的唾液黏在弟弟的后颈和自己的唇瓣上。被淫水裹满的鸡巴拔出来一段,那已经几乎要合不拢的穴口抽搐着难以缩紧,宋诲便再度贯入,将弟弟的雌穴完全填满。
宋栖姿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折身,湿润的水眸混沌翻白,饱满的红唇上覆着一层水光:“哥哥……你亲亲我……”
宋诲的身体僵了一僵,绷紧薄唇,没有动作,只是掰开他的臀肉,拼命地冲撞起来。
……
第二日等原业来到房间,自己怀孕的未婚妻已经被操弄得不成样子,只有薄薄的被子和扯烂的长裙搭在身上,分开的大腿缝里满满都是白浊浓精。过度汲取信息素后,omega身体上的潮红久久不褪,含肿的乳头更是等了好几天才能继续产乳,原本紧致软嫩的小逼也被操得几乎要失去弹性,多日之后才得以恢复。
原业等他恢复好身体之后才来见他。
“你哥哥明天就要走了,早上九点的飞机,去美国。据说他这一走,带走了宋家大半的基业。往后,或许便不再回国了。”
宋栖姿坐在藤椅上,淡金的阳光勾勒出他精致的侧颜,“我知道的。谢谢你,原先生。”
原业握着他的手,沉默了很久:“你不去见他?”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宋栖姿抬头,微微一笑,“先生,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不是吗?”
原业望着他。直到宋栖姿脸上的微笑一点点淡下去,他才再次开口:“该说的话,真的都说完了吗?”
……其实原业什么都清楚。
他的弟妹来自邢家,作为对手,他不可能不去了解邢家。凭他的手段,打听到邢昀的车祸不是一件难事。接着去挖掘,便知道那次车赛的主办方姓岳,而他们唯一的儿子,名叫岳珩。
邢昀与宋家兄弟的恩怨,他也知晓。岳珩留下的底牌就是宋诲策划那场车祸的真相,而岳珩唯一的目的就是置邢昀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