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此刻还什么都没意识到,红着眼眶声音黏腻地求饶:“老公……我感觉、嗯……不行……过两天再弄好不好……”
“嗯,我保证只给宝宝舔逼。”叶荆河说着,手指慢慢地探进了那处如红透荔枝肉一般的嫩穴,看着艳红的穴肉绞着自己的指骨难耐含吮,便想到了从前这东西是怎么含进男人狰狞丑陋的鸡巴,喷着水儿不断高潮抽搐的。
他把唇瓣亲上去,用舌头伺候起老婆的穴。叶荆河早就认栽了,只要老婆还愿意漂漂亮亮地陪在他身边,把红嫩的小逼掰开给他舔给他操,哪怕老婆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也没关系,哪怕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也没关系。
就像那个自命清高的端王爷,表面对水性杨花的男妓熙蕊不屑一顾,实际上还不是在对方刚离开销金窟便把人抢绑回了王府,如今夫妻二人和和美美,三胎都生了。
他也一样。老婆心里有他就够了,至于是不是只有他一个,叶荆河不在乎。
而宋栖姿微微别过头去,指尖按着叶荆河的脖颈,反复在催促他更深一些。
这样程度的疼爱对于生性淫浪的小狐狸显然是不够的。
仿佛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宋栖姿难耐地扭着细腰,把身下床单攥出了花来:“嗯……哈……荆河……什么时候、嗯啊……什么时候回去呀……”
叶荆河一愣,“去哪儿?”
“回、回府上……嗯……你不是、啊……要娶我吗?”
叶荆河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又忍不住一阵狂喜:“你愿意嫁给我?”
“什么话……我自然是……”男人太过兴奋,齿尖轻咬了下宋栖姿的花蒂,弄得他一时失控,崩溃地夹紧腿根,泄洪般喷出大股甜腻淫水,“啊、嗯……老公……你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
叶荆河终于忍不住了,把还在因为高潮瑟瑟发抖的美人打横抱了起来。
“那现在就走!”
……
燕京仍是一派平静。唯二值得说道的,除了叶震老爷因为贪赌好色被言官抓了不少把柄,让大怒的皇帝撤职强制告老之外,便是定文公世子叶荆臣与沈鹭公子割席断义,莫名摆出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重新归来的世子“叶荆臣”仿佛和原先不一样了,他身边多了个肤白貌美的年轻美人,八抬大轿迎娶为世子妃。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如今归来的“叶荆臣”其实早已不是叶荆臣,而是他先前已经下葬的弟弟叶荆河。只是二人容貌相似,谁都想不到叶荆河还能死而复生,故而谁也没发觉出异样。
叶荆河冒充哥哥回到了燕京,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叶荆臣去了哪里。
……唯当夜深人静之时,公府的房间内传来激烈又缠绵的交合声。衣衫不整的美人倚着屏风,双腿架在丈夫的腰间,含着自己的手指破碎断续地呻吟着。
黏腻的体液顺着二人贴紧的身体间滴落,一墙之隔以外则是被囚禁起来的叶荆臣。他已经近乎疯魔,仅靠着每日仆人送来的食水维持着性命,仅剩的理智也只够从齿缝里呢喃着姿姿。
尽管有太多人因为他而殒命,但叶荆河没有杀他,因为他毕竟有可能是那个孩子的父亲,还是他的哥哥。他只等叶荆臣什么时候自己不想活了,再成全他,送他一杯自戕的鸩酒。
宋栖姿本不想见他,但思量再三,还是抱着孩子去见了叶荆臣最后一面。
“我和荆河很好。”他神色从容地告诉叶荆臣,“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这是我来见你的最后一面。”
叶荆臣怎么可能不知道。每一晚他都能听见两个人是怎么接吻缠绵的,那个可恶的、替代了他身份的弟弟,还会把自己肮脏的东西伸进姿姿的喉咙,而他的姿姿就像是被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