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箫方才心中那一点柔软烟消云散,语气又染上刻薄:“呵,师尊自然想要我快些走,方能与你那姘头行苟且之事。”

宋栖姿微愠道:“我从未……呃啊!”

缚仙索随意念而动,绕上他纤细的腰与微鼓的胸口,不多时又将大腿捆紧分开,不过须臾之间,已将他缚紧绑在了牢中龙柱上。

轻薄的直裰本已湿透,如此再经仙索一捆,柔软的身体线条几乎暴露无遗。比寻常男子丰满了些的乳肉从仙索的缝隙中挤出,顶粗的一条索绳深深勒进股间,磨着青涩娇嫩的阴阜,将丰腴惹眼的臀肉勒出几道红痕。

美人剑尊墨发尽散,被徒儿攥在手心里扯紧,逼迫他抬起头来。

“师尊……”

屠箫的声音多了几分喑哑,“陆焚天,用过你这里吗?”

他却是见过的。昆仑门最清艳矜贵的宋坛主,被门中天赋最差的废物陆焚天按在屏风上接吻。

那一晚他梦里都是屏风后的激烈交吻,看见自己最爱戴钦慕的师尊被翻过来压在屏风前,华贵的大氅被扯下,露出雪嫩浮粉的肩头,浑身薄汗地分开双腿被那废物侵入操弄。

宋栖姿感觉花蒂被仙索狠狠碾磨一番,原本平下的欲念又翻滚而起,竟不自觉地挺起双乳,清冽的声音染上甜腻的媚意:“哈……啊……我是他的……炉鼎……自然……啊……”

“绝世天才给百年废物当炉鼎?”屠箫心中愤愤,伸手便掐住了那不知廉耻的乳肉,“承认吧师尊,你不过是被他上了一次便念念不忘、自甘堕落罢了”

掌中的双乳软得不可思议,一掌几乎无法全然握住。想起幼年时趴在师尊胸前午睡,而今他已长成比师尊还要高半个头的青年,曾经高挑的师尊仿佛也变成了纤细而适于掌心把玩的琉璃美人。

衣料薄透,能隐约看见圆润而红艳逼人的红珠。及时是自矜身份的屠少主,也知道便是那修炼媚术的妓,也不曾拥有这样淫色肥硕的乳头。

屠箫的呼吸一时有些紧。

他又想起了那扇屏风,那废物顶弄着他挚爱的师尊,含笑夸赞说坛主的奶子真他妈色。

宋栖姿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屠箫的紧张,不由得轻笑:“哈……你既不过如此,又何必……”

话音未落,高高挺立的乳头就被青年含进了口中。

年轻的狗崽唇齿带着报复般的狠劲儿,舌尖粗暴地从乳首舔过,湿淋淋地裹上一层津液。吮吸之时没收住力道,一贯清绝的美人剑尊没遏制住地从齿间溢出淫叫,乳肉颤晃着喘息不止。

“呜……啊……不要舔了……屠箫……我是你的师尊……哈啊……”

屠箫像是听不见一般,竟伸手扯开衣襟,将绵软柔嫩的双乳露出来,发疯一样吮吸舔弄。宋栖姿身上香软得要命,一点也不似他记忆里那般清冷疏离,屠箫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放在师尊臀上的手也更收紧了些。

宋栖姿感受到股间硬挺挺地抵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他的小徒儿不知在什么时候长成了血气方刚的男人,那根阴茎滚烫地贴着他的大腿肌肤,叫嚣着要做罔顾人伦之事。

“屠箫……不要……不可以……啊啊……”

乳头传来的密麻刺激弄得宋栖姿的穴里泛滥一片,他知道只要屠箫敢插进来,自己一定会不知廉耻地绞紧他吞吐他的阴茎。

然而屠箫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他从师尊被舔的泛红一片的双乳间抬起头来,眼底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占有欲与疯狂。

偏偏恰在此时,听见了牢外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