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耳颈都红透了。需知他从小就被山中精怪调侃是公狐狸还是母狐狸,后来山魈告诉他说他是能生崽的不一样的公狐狸,宋栖姿才略略放下心来。
现在这个陌生的除妖人又对他乱摸又戳他的痛处,而自己偏偏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耳朵舔得湿淋淋。
太丢脸了……
“都说狐精道行过于寻常精怪,怎得你半点修为也无。”
“我、我有啊……只不过是……嗯啊……放、放开……不许摸了……”
宋栖姿确实有。只是他的修为没办法转化成自卫之术,而只能是用来蛊惑人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只在勾引男人这方面无往不利,大约便是狐精妖术使然。
便如此刻的时隐一般。他压下了想把手指伸进那粉红冒水儿的小批里搅弄一番的冲动,虎口扣着漂亮狐尾轻掐慢揉,顺带在挺翘丰满的臀尖上也留下道道指印。自己上手才理解了那胆大妄为的护院,这么漂亮又这么情色的小狐狸,的确是叫人欲罢不能。
宋栖姿感觉下面的穴里又在一阵一阵地吐水。自叶荆河丧命后,他已有许多时日没有和人床笫欢好过了,小批里早就痒得不行,是个男人都能轻而易举地把鸡巴塞进去。
但是和捉妖的修士做这种事……他可不敢……更何况大郎还在,若是被他得知……
灵堂后传来阵阵脚步声,时隐的手一顿,那狐尾便趁机挣脱了他的掌控。宋栖姿终于得到片刻喘息,连忙把暴露在外的耳尾收了回去,将裤腰提起来遮住半裸的双臀。
前来的仆从低眉顺目,朝宋栖姿施了个礼,压低了声音道:“娘子,世子有请。”
宋栖姿紧张地舔了舔红唇,“现、现在吗?”
“正是。”
……他正想着该怎么从那捉妖人手下脱身,此刻倒要感谢大郎派人来得及时。他不敢耽搁,连忙站起身来,跟着仆从往灵堂外走去。
时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罕见地愣了一愣。
世子叶荆臣,定文公长子,叶荆河之兄。为人刚正严明又有些不近人情,总体上还算个有治世之才的能人。叶荆河狂妄纨绔,与这个板正庄肃的兄长素来不和,而坊间又一向传闻,定文公爱惜次子远胜长子。
这样的一个人,此时把宋栖姿叫去,会为了什么呢?
……定文公府的东厢房内,宋栖姿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门。屋中只点了一盏昏黄油灯,叶荆臣撑着额角在灯旁坐着,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狭长双眸。
叶荆臣的相貌俊冷不凡,叫人只看一眼便能被那眉眼间的冰冷所震慑。宋栖姿也不能例外,但是被这么瞥了一眼,双腿便不自觉发软。
“世子殿下……”
叶荆臣的目光从他身上扫了一瞬,“坐。”
……可这房间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能坐的地方。宋栖姿捏着衣角,舌尖抵着贝齿踌躇片刻,而后缓慢地移动着步子,坐到了叶荆臣的双膝上。
他有些坐不稳,犹豫了一下,想要环住叶荆臣的肩,结果刚抬起胳膊,便听男人冷冷道:“我让你坐在这里了吗?”
宋栖姿怔愣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