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自己仿佛也吓到了,腰肢向后一撤,还勃起着的粗长青紫孽根上裹着粘稠的精水淫液,就这样湿乎乎地滴在地上。他口中喃喃着什么,宋栖姿没来得及听清,便见他捡了地上的裤子,似受惊一般落荒而逃。
“喂……你!”
宋栖姿又气又急,却不敢擅自跟上,担心自己这副满身潮红、被疼爱透了的模样被村民发觉。只能站在原地用帕子揩着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小批,慌慌张张地捧起衣物,抄条小径匆匆遁去。
另一边的傻子顶着那根勃起着的孽根回到了巴望着的汉子们之间,还没来得及解释,那根鸡巴上粘稠的精水已经说明了一些。
“操他妈的!”一汉子先骂了句,“真叫这傻子吃着了!”
“妈个逼的……你看见了吗?那小婊子的逼肥不肥,白不白?操起来什么滋味?是不是特嫩啊?让你叫他老婆,他有什么反应?”
“你问他有个蛋用,傻子一个呢!”
“操……那小婊子居然还让他内射了……这要是怀上了,倒真算你这傻子艳福不浅!”
傻子愣愣的,只是痴痴地笑。
领头的汉子眼珠一转,招来傻子耳语道:“听着,过些日子,你按着我说的,这样做……做得好的话,就带你去见你爹。”
傻子听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接受到了“爹”的信息,遂痛快地点了头。
……
时隐安上的东西莫名其妙就被一个傻子给解开了,宋栖姿觉得很郁闷。即使如此,反正都没办法再穿上,他也只能每日格外小心,就怕一不小心招惹来觊觎的山鬼。
不过这些日子来,并没有再遇见山鬼的迹象。宋栖姿便慢慢放下了戒心,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提着锄头到田埂上散心。
岂知刚走了没几步,便在天头的茅棚下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双漆黑狭长的深邃凤目中有一瞬间的慌乱,傻子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看着宋栖姿红着脸走过来,微张着薄唇一言不发。
宋栖姿站在他面前,咬着红唇细声道:“你看什么?那天你做那种事……难道以为我会让你得逞第二次吗?”
傻子眨了眨眼。
“你是……谁啊。”
宋栖姿一愣,瞬间红了耳根:“你、你装什么!你那天还叫我……叫我……”
“老婆?”傻子痴痴地笑了,“老婆……是什么意思呀?”
宋栖姿顿时一阵羞赧,他哪里知道那些话都是村里的男人教傻子说的,只觉被无端捉弄,浑身都要羞得烧起来。
傻子怔怔凝眸望着他,宋栖姿明知道对方没有别的心思,可还是忍不住在那过于英俊又过于灼热的目光下心口涨紧,越发感到无地自容,眼看便要转身逃走。
手腕却猛的被人握住。傻子的力气大得吓人,就这样一扯,便把他全然搂进了怀中。宋栖姿脚下不稳,只能惶然着握紧傻子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倚着他的胸膛倒进他的臂弯间。
又浓又甜的异香瞬间充盈满怀,傻子低头瞧见美人胸口隆起的丰满弧度,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宋栖姿倚着他的胸口喘息片刻,微微一扭腰,便觉臀缝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