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瓷白下巴和泛粉的胸口上都黏着浓白的痕迹,说话张口之时,黏黏糊糊地露出口中没来得及完全吞下的精。美人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在舌尖和唇瓣抹了一圈,而后又缓缓下移,伸入敞开的喷水雌穴。

……晏无阙便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精液一点一点地糊到了小批上,还有不少则直接被手指弄进了雌穴内。白色的液体粘在艳红的花蕊上,好像是被谁射满了小批,灌得雌穴里夹都夹不住阳精似的。

“侯爷真的不想进来吗?”

阿瓷看着眼前男人胯下再度坚硬竖起的那根,明知故问地笑,“瓷瓷本就是来卖的,侯爷不用担心什么。”

……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得利益,彻北侯可是个不错的高枝儿。晏无阙知道对方的目的,也知道即使今天给他开了苞、干得他初夜便怀上,阿瓷也只会毫无怨言地接受。

但是他不想。

“瓷瓷,不要这样。”晏无阙明明赢得难受,可还是很艰难地用沙哑的嗓音道,“你还年轻,不需要卖。”

……

这一句话一出口,宋栖姿的确再没提过卖淫上位的事情。

他也没有回塞川。而是作为彻北侯府的座上宾,在府内得了一间宅院住下来。府上众人对此事心照不宣,而明面上谁也不敢说出来,就连炸毛的晏无傲也只敢阴阳怪气地称哥哥是被某人迷了心窍了。

“某人”心如明镜却装作一无所知,每日只裹着晏无阙送的华美狐裘在场上喂马或庭下扫雪,折枝红梅别在鬓间,莞尔一笑清艳无方。

“侯爷好艳福。这可是中京里都找不着的绝色。”

同僚喝醉了酒打趣他。晏无阙抿着烈酒一杯杯下肚,身上也热了,说话不复平日冷沉,“……艳丽固然,福却未必是我。”

同僚讶然,“侯爷竟还未拿下他吗?”

换作旁人,保不齐要从这话里听出奚落嘲讽之意。而晏无阙坦然板正,听得此言也只是闷声道:“他太小了,我怕伤了他。”

小美人,身条倒是修长高挑胜过同龄人,可是身上哪里都嫩。每夜同床,底下的穴也见过许多次了,可每次晏无阙想到要把自己的大东西塞入那紧致小窟时,对方会疼痛如何的模样,就迟迟不忍如此。

“还是侯爷君子。若换做是我……”

一抬头就是晏无阙倏忽冷下的眼,同僚悻悻不敢说了。安静了半天,忽地又道:“不过侯爷你可别真让人捷足先登了呀……”

酒倒是继续喝着。晏无阙有些醉了,他酒量不佳,一饮便容易失神。担心失态便告了辞,路上经过阿瓷的房间,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到了他的窗前。

房间内的美人正在更衣。外袍一卸,露出深红的里衣,红色沉得肌肤愈发雪白漂亮,腰间松垮垮系条带子,动作间可见一截柔嫩纤瘦腰肢。偷窥别人换衣服当然不是君子所为,但是晏无阙模模糊糊地觉得阿瓷本就是自己的人,自己看自己的小妻子换衣服,不应该算偷窥。

底下也看了。褪去鞋袜后的纤薄脚踝,隐隐约约窥见的一截莹润小腿,勾得人心里发痒。脱到这时候却不脱了,就这样穿着长裤倚窗站着,让外头翘首以盼的狗什么也看不见。

……事实证明真君子也怕酒醉,晏无阙腹中那股热劲儿一直上窜到前额,他就想进去问问,怎么不脱了,瓷瓷你热不热。

现在好像是深冬?算了不重要。瓷瓷肯定会热的,他得想办法把那多余的东西脱下来。

于是就这样闯了进去,蛮横地把人一搂,翻身压在榻上。瓷瓷仿佛嗔骂了一句什么,又娇又甜,听得晏无阙底下都勃起,扯腰带的动作也更迅速了些。

“可别让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