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是一样。西肆插着他的后穴,饶有兴致地看美人无人照顾的小逼激烈飙水。他扇着宋栖姿潮湿敏感的逼肉,“啪啪”顶操后穴,“宝宝,我真的很后悔……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把你带回家,让你叫我爸爸,然后再……”

他低下头,大力揉弄起美人丰满挺翘双乳。衬衫的扣子崩落大半,美人被操弄得乳波连连,已经相当肥硕红肿的乳头顶着衬衫磨蹭,被他两指掐着,敏感地抖动发颤。

西肆咬着宋栖姿的耳垂,“强奸你。”

一记深顶,宋栖姿喷了。他双腿大分着喷水高潮,两条雪白长腿夹紧西肆的腰,绷紧发红的足尖颤抖。前面的小逼空虚极了,他忍不住自己用手指翻搅起雌穴,然而刚刚抽送几次,就被西肆强硬地抓着手腕,把手抽了出来。

宋栖姿难耐至极,夹紧大腿不停磨蹭:“哈……想要……老公……嗯啊……小逼想要被操……呜……痒死了……嗯啊……要被插……”

西肆顶着他汁水淋漓的后穴,每每撤出都是大片水液滴落,“插后面还不够吗宝宝?现在还想要两根?”

宋栖姿跪伏在床上,裙摆随着被顶操的动作一抖一抖。他的肥逼越发熟艳,每天不被精液浇灌就要难受发痒,可是偏偏在怀孕的关键时间,不方便频繁做爱操逼。

西肆也忍得难受。他想干宝宝的逼,插宝宝柔软会吸的宫口。可是像这样操弄穿着校服的美人也别有一番滋味,他看见这样的宋栖姿就想起那个花香四溢的下午,还有那个脆弱流泪的美丽人偶少年。

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宋栖姿抱住西肆的肩膀,长筒袜上满是精水淫液。没办法被满足的骚逼贴着床单磨蹭,他的长发也尽数散落,手指掐着床单,身体被男人压在胯下反复进出。

他是西肆的人偶。怀着他的孩子,凄艳地在他用爱打造的牢狱力沉沦。西肆想尽一切办法捕获了他,把他的身心都据为己有。

美人躺在床上,捧着自己的奶子,满面红潮地呻吟娇喘。他已经不是那个天真脆弱的少年,他像一朵熟透的花,尽情地释放着催情的媚香,孕出生命的果,被浇灌,被催熟着。

“老公……骚逼、骚逼不行了……高潮了……嗯啊……呜呜……老公插我……宝宝好想要……啊啊……老公插宝宝的子宫……呜……都给老公准备好了……快、干我的骚逼……”

是毒瘤啊。

西肆把鸡巴从他的后穴里拔了出来。心口的毒瘤在扩张着,蔓延在他的骨肉里。西肆已经没办法分清自己的占有欲和爱欲,他只是把那根硕大的、勃起的滚烫鸡巴,重重插进了美人孕期敏感的嫩逼。

“哈……嗯啊……啊!”

宋栖姿去了,他双目翻白涣散,下身汹涌泄洪,把那身纯洁的校服浇透脏污。自由和尊严在此时此刻被掩盖了,他只是收缩着骚媚的逼肉吸吮那根鸡巴,西肆稍稍一动,他就高潮得疯狂。

“老公……呃、嗯啊……好爽……宫口、宫口被操透了……嗯、呜呜……太爽了……下面、哈……下面不行了……宝宝……哈啊……要流产了……”

西肆看着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美人,抱着他的腰与他接吻。下身则顶入得更凶,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操干将宋栖姿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潮吹了几次,只知道西肆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宝宝又去了。

宋栖姿想,可能他早就已经注定了会成为这个人的所有物。西肆不会放过他,他也没有想过……要放过西肆。

……

宋栖姿被养在西宅的第三个月,迎来了他的二十岁生日。他本来已经都忘了生日这回事,还是西肆提醒他的。

“二十岁啦!再过两年,宝宝就可以和老公领证了。”

宋栖姿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