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的脸色很吓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拉着宋栖姿的胳膊,一路把他往剧组外带去。
宋栖姿很勉强才跟上他的步子,直到走到尽头,看见司席的车。男人把车门打开,不由分说地,把他推上了后座,随后大力关上车门,俯身将美人压下。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宋栖姿心里咯噔一声,“司先生,您听我解释,好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司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潮红未褪的两颊,“姿姿,你现在这个样子,解释没有一点信服力。”
男人的手指慢慢在宋栖姿籣阩颈侧的吻痕滑过,又到纤瘦的背脊和落了指印的腰肢。想起那日在监控中看到的一切,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姿姿,你能不能多爱惜自己一点?”
宋栖姿一阵委屈漫上心头,眼眶湿润着涌出了泪水:“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父母视他为多余的累赘,在他重病将死之时也仅仅是来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唯一的朋友把他视作谋利的工具,笑脸相迎只是为了一己私利;而他想要自力更生之时,却又遇上这种事情……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就死在病床上。”
泪如泉涌,眼底的水雾遮盖了眼前的景色,遮住了司席眼底的浪潮汹涌。宋栖姿一抬头,却被揽住了脖颈,封住了颤抖的双唇。
司席在吻他。这个仅仅只认识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在吻他。宋栖姿的大脑瞬间空了,恍惚之间,齿关已经被司席撬开,湿透的软舌缠上接吻。
司席把他压在车厢的后座上,深深地吮吸着美人的唇舌。男人口中的气息相当滚烫,熟悉的气息将宋栖姿包裹沉溺,情不自禁地攀着司席的肩膀,与他一同下坠起来。
也不知道是接吻了多久,宋栖姿从一开始的紧张生涩,很快过渡到了主动的回应。他搂住司席的脖颈,张开红唇贴紧他,用舌尖勾住男人的齿尖,喘息着感受呼吸随着唇瓣的厮磨而越来越粗重。
车内的空气也灼热了。
司席从把他翻过身来,胸膛从后方贴上,抵住宋栖姿的脊背。宋栖姿被他压在了车窗前,衬衫已经敞开了大半,袒露出娇嫩雪白胸膛。
司席的低沉声音从后面传来;“那个武肃……射在你下面了吗?”
宋栖姿身体一抖,股缝间还残留着精液的黏腻感。他仿佛还在被那根滚烫狰狞的东西顶着小逼抽插磨蹭,内裤被男人的鸡巴撑得透明变形,摩擦出色情的声响。
司席扣住他的手背,把美人的双手压在了车窗上。
“不许再说‘死’这样的话。”司席喃喃着,“我用尽所有力气才能再次见到你……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宋栖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冥冥之中,胸口似乎也被他这一句话所触动,竟然就要动情地掉下眼泪来。
车窗外是车水马龙的景色。而他则仰着头,吐出的灼热空气为车窗蒙上一层湿雾。腰带被司席解开了,长裤也被一点点拉下去,司席搂着他的腰低声问:“如果你抗拒,我就停手。”
宋栖姿分开的大腿无力地跪在车座上,全身都在发抖。尽管如此,他还是散落着长发,眼眶红透,轻轻地摇了摇头。
内裤上一片狼藉。半透明的布料下,是被男人掐揉到红肿的臀瓣和肥嫩小逼,如同熟透的蜜桃一样,泛着糜艳色情的红色。顶端的花蒂如同烂熟的葡萄般肿大,不知是被揉捻了多少次,看上去像是即将爆开汁水的果珠。
在剧组堂而皇之地都敢这么干,如果被武肃带回酒店,不知道又会怎样凶狠地把美人干透干熟。
司席扯开内裤的边缘,一大股白浆即刻滑落到了车座上。武肃在美人的小逼上射得酣畅淋漓,完全没考虑过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