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的理智一点点回笼,他看向四周,想起来这里不是酒店,这间房子里还住着另一个男人。
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毕竟他以后还要接手父亲的公司,败坏自己的声誉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再说,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这漂亮的小美人无权无势又不被父母喜爱,早晚还是要投身于他的,到那时候再做,也算是名正言顺。
于是杨越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故作轻松地笑:“我……我就是喝多了,跟你闹着玩的。你别往心里去嘛……我现在就走,好不好?”
宋栖姿泪痕未干,就这样瞪着他。
杨越手臂上是血淋淋的印子,虽觉可惜,却也不敢多留,卷起衣服便离开了。
宋栖姿惊魂未定,半天才缓过身来。他从沙发上坐起身,勉强穿好衣服,才发现司先生的沙发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干净的坐垫上全都是黏腻的淫水和男人的唾液,浸出湿哒哒的一大片水痕。
方才经历的一切历历在目。杨越打了钉的唇舌粗糙又灵活,在他稚嫩敏感的小逼穴肉里放肆抽插含吮,坚硬的舌钉顶着他最不堪一击的骚心上挑碾磨,唇瓣又不断吮吸着他的花蒂,没一会儿就把宋栖姿舔到了高潮。
很奇怪,他明明没有过做这种事的经验,但好像轻而易举地就上了手。身体如同经历过千百次性爱一样,很熟练地接受了快感、攀登上高潮,然后攥紧身下的坐垫疯狂激烈喷水。
宋栖姿原本还不知道自己被弄得有多厉害,看到沙发上这滩水迹和地上零零散散的水痕之后,他知道了。
得、得赶快清理才行……
宋栖姿卷起袖口,把地上的水渍清理掉,散落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然后将沙发坐垫扔进了水盆。自始至终,小起司都沉默着看着他,宋栖姿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它的头:“刚才看到的事情,不要告诉爸爸,好不好?”
他又觉得自己可笑,一只小猫能说什么。于是摇了摇头,去清洗坐垫了。
谁知刚给盆里放上水,客厅的门就被人大力打开了。宋栖姿心里一跳,一回头,司席就站在他身后。
“司……司先生?”
看得出司席在尽力维持自己的情绪,尽管如此,还是有隐隐不可遏制的怒气流露出来。当然,这个成熟的男人并未完全失态,只是哑着声音道:“那个人呢?”
宋栖姿的唇瓣微微发白,刚刚的事情对他来说太过羞耻,他没脸面告诉司先生:“您是说……我的朋友们吗?他们已经走了。之前我告诉过您他们会来做客,您不是……同意了……”
他的声音一点点小了下去,自己也有点心虚。司席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你怎么样?”
“我没事呀。倒是司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
他尽力维持着声音的稳定。手心湿湿的,刚刚清洗坐垫后还没来得及用毛巾擦干。司席的目光落向水盆中的东西,没有说什么,慢慢缓和了语气,又道:“姿姿,如果你遇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
他不提还好,一提,宋栖姿又想到陈璟,眸光不由得黯淡下来。
可是,就算告诉了司先生,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只是合租的舍友,而他的故事实在难以启齿……
宋栖姿抿了抿唇瓣,“没有不开心的事,谢谢司先生。”
他说这话的时候,下颌有一颗水珠滑入领口。晶莹水珠沿着精致的锁骨淌下,柔嫩的颈子红红的,被发丝遮住的地方若隐若现几处吻痕,衬衫更是起了褶皱,一看就是被人隔着衣服好好蹂躏过一番柔软身体了。
司席望着他透红发肿的唇瓣,又想起电话里听见的接吻水声和情动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