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祭司为他治疗过后告辞离去,慕法兰披好圣袍,转身看见了角落里通红耳颈的美人,温和道:“你怎么来了?”

宋栖姿冷不防被发现,只能小步低头走过去。慕法兰没有怪罪他,反而用大掌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几日,还好吗?安德廷性格别扭,估计说话不好听,希望你别介意。”

男人的声音低沉微哑,带着让人脸红的穿透力。宋栖姿从没有和父亲这样亲近过,腿根有些发软,“我、我很好……”

慕法兰轻笑:“那就好。”

他只披了外袍,大半麦色健硕胸膛都裸露在外,宋栖姿抬眼就看见男人性感的喉结,心跳顿时慢了一拍。

“不过我一直想问问你,那天你叫我父亲,是把我认错了吗?”

慕法兰的声音就从宋栖姿的头顶传来,他的掌心温和有力,抚顺他的长发,又为他整理好起褶的衣摆。宋栖姿的脸颊早已红透,磕磕绊绊道:“嗯、对……我认错了……”

“原来是这样。”慕法兰没有再问,起身道,“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这里也不是很安全,你早些回去吧。”

宋栖姿敷衍地嗯了一声,其实根本没有把他的这番话听进去。教皇走了,可他的脑海中还是刚才的场景,父亲离他那样近,灼热的吐息就吹拂在他的颈侧,令他不由得生出些旖旎幻想。

……是惩戒的诅咒,还是恶魔的天性?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惩戒没有欺骗他,只要子宫内一刻没有含着精液,他便觉得浑身燥热、寝食难安。

教皇刚关门离开,小淫魔已经酥软了双腿,瘫倒在一旁的台阶上。他不由自主地吐出湿哒哒的红舌,透粉的指尖伸向下体,将碍事的裙摆卷到大腿根。肥软的美逼早就被父亲三言两语挑拨得透湿,湿淋淋的水液从穴口涌出滴落在桌上,将红艳的肉缝浸得更加鲜嫩多汁。

他的穴里很痒,子宫口也饥渴得要命。身为淫魔,榨取男人的精液本就是他的本能,得不到足够的精液,宋栖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无尽的饥渴情欲焚尽了。

他想要做爱,想要男人们把热气腾腾的鸡巴插到他怀孕的子宫内翻搅。但是此时此刻,他脑中回荡的,只有父亲一人的身影。

从小抚育他、教养他,对他严格要求的父亲……也是他唯一的荫蔽所在。

“啊……哈啊……爸爸……”

宋栖姿口中娇吟不断,扶着身下象牙台阶,透过眼前的湿雾,看见台阶旁边圆润的、镌刻了一层雕花的柱形扶手。

毫不犹豫的,他掰开自己水液四溢的肉逼,坐上了那足有人拳一般大小的扶手。

窄小紧致的穴口一寸寸被撑满打开,扶手的雕花上很快被浇了一层晶亮淫水。宋栖姿桃红的指尖深嵌臀肉,掰开股缝吞下,感受紧致的穴壁被硕大的扶手撑平,冰冷的象牙慢慢被自己的体温暖热。

“啊、嗯哈……好、好大……小逼被塞满了……”宋栖姿挺着腰肢,隆起的孕肚在腰间堆叠的布料下更显丰腴。他觉得自己大概疯了,一个快要生孩子的孕妇还玩得这么出格,但是……

小淫魔含进半截扶手,骚心被顶端磨过,小腹即刻涌上快感连连。他口中的娇喘刚吐出半截,身体已经不受控地晃起臀肉,将硕大的扶手完全塞入嫩逼。

“都、都进来了……嗯、哈啊……顶到宫口了……呜……爸爸的鸡巴好大、哈……把骚逼操坏了……”

……慕法兰折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身穿白袍的小淫魔双腿大敞着坐在象牙扶手上,一对丰满雪白屁股“噗嗤噗嗤”地吞吐着雕花扶手,嫩红肉逼被撑爆塞满,一次次抽插中带出媚肉外翻。

他双目翻白,捧着摇摇欲坠的孕肚,口齿不清地喊着爸爸。扶手上淋漓流下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