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抠紧他的肩膀,留下几条印子。喷出的奶汁将床单浸透,顾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片大片淫水,在狰狞阴茎上牵出银丝。宋栖姿也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每一次妄图逃脱,都会被掐着大腿根拽回来进得更深。

阴蒂被顾膺攥在指尖揉捏。他看着那上面夹紧的珠子,将原本就肥大的花蒂衬得更加肿胀。他不知道因为有了这个珠子,哪怕只是穿上内裤随便走动,宋栖姿都会因为过度的刺激而腿软喷水。

“不要……阿膺……别碰……啊啊……”

身下的美人忽然颤抖得更加剧烈,摇晃着乳浪恳求他。顾膺却没有停手,将他半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托着他的脚踝,上下操弄起来。

这个姿势使得阴茎埋得更加深入,顾膺从背后搂着他,眼底只看得见那摇晃如雨的耳坠。耳坠上浸了一层薄汗,和妻子的指甲一样艳红,但这耳坠是他送的,指甲却不知是哪个男人的杰作。

不留情地揉捻着那肥肿的花蒂,操进去,操到他的里面,然后再射给他。在他的全身都沾满自己的味道,然后再杀光所有胆敢觊觎他的人。

顾膺眼底燎黑一片。

宋栖姿被干得近乎崩溃,全身上下都飘着情欲顶峰的红。雪白的脖颈绷紧仰起,粉嫩花茎挺立而颤抖不休。奶水不断地喷溅出来,滴在地上,和淫液混在一起。

“不行了……哈啊……老公……不要……啊!”

花茎前端颤抖着卸了闸门,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水声淫靡,无法遏止的欲望以最不堪的形势招摇彰显,偏偏又难以平息地从其中得到更深一层的快感。

夹紧了顾膺阴茎的穴肉猛烈收缩,显然又是新一轮的高潮。他按着宋栖姿的腰,略一挺身,放松精关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浇得宋栖姿又是一阵发抖,喘息声里多了几分哭腔,伏在顾膺怀里颤抖不休。

“……姿姿?”

冷静下来才觉得过了火,连忙把他搂紧了些,“你怎么样?”

宋栖姿眼神涣散,像被玩坏了一般,只有收缩着的艳红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精水,像一只被操弄得过了头的性爱娃娃。

顾膺心尖一颤,连忙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楼上走。走前回过头来,对那几个士兵道:“都明白了?”

那几个士兵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便听几声枪响,子弹擦着每个人的眉角飞过,冰冷无声的杀戮威胁。

顾膺收枪,没有再多说。

……死亡的恐惧将几个士兵从幻想中打醒。拉开的帘后是一片狼藉的床榻和散落着凌乱衣物的地板。他们想起刚刚风起帘动时看到的景象美人咬紧的红唇与泛红眼尾滴下的清泪,绝顶的美貌,绝顶的风情万种。

不由得在心底骂了一声,忽然理解了顾膺这种祸水妖精,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觊觎?!

……

宋栖姿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身上穿着顾膺的衬衫,睡在老宅的床上。顾膺好像不在,他只能看见外面是波光粼粼的湖泊,湖里洒了星辰。

他刚刚坐起身来,便听见自己的手机传来震动,上面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喂?”

“嗯……又听见你的声音了,宝宝。”

宋栖姿脊背发寒,颤声呢喃:“罗修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