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宋栖姿好起来,宋诲犹豫着把自己的心事和他说了。弟弟挽着他的手,目光落在两人十指交扣处:“哥哥觉得,裙⒍三二七一⒎一贰一噺我和你女朋友有区别吗?”

他们牵手,拥抱,接吻,互相赠送礼物。

宋诲恍然,原来早就没区别了。

做到最后一步是在宋诲发现邢昀强奸了弟弟的那天。他视若无价珍宝的弟弟,被那个混蛋像奴隶一样发泄着欲望。温柔善良的弟弟不懂得反抗,等宋诲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那天两个人像小时候一样挤在浴缸里,宋诲为他清洗着身体,宋栖姿自始至终没有掉眼泪,直到热水冲下来,在哗啦啦的水声里,宋诲听见弟弟哽咽着说:

“哥哥,我觉得我好脏。”

那天晚上宋诲一直在亲他,舔掉他脸颊上的泪水,告诉他不是的。姿姿是世界上最美的宝物,是哥哥最爱的人,永远都是,永远永远。

那天晚上他们一直在做爱,从沙发到床上,套子用光了也没有再买。宋栖姿没有再说自己脏,宋诲不让他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肮脏的事,他们只是进行着激烈又疯狂的交合,直到弟弟红肿的嫩逼再也夹不住精液,被哥哥拿手指一碰就要掉眼泪才结束。

后来邢昀遭遇车祸,宋栖姿休学了一段时间,然后转了校。在此期间,宋诲一直陪着他。

但宋栖姿不知道的是,邢昀出事那天,开的是一辆拍来的赛级跑车。那辆车的拍卖行,包括对车进行质检的专家组里,都有宋诲的眼线。他做得很干净,因为邀请邢昀参加车赛的主办方早就和邢家结怨,他们精挑细选了一处山体,赛车失控撞上岩石后,被处理过的山体瞬间坍塌,将赛车压成了齑粉,销毁了一切物证。

宋诲一定会让侮辱过他弟弟的人付出代价,哪怕是不择手段。

他早就想好了,等宋父一放权,他便彻底接管宋家,从此便与弟弟长相厮守,至于什么世俗人伦,什么他人眼光,他才不放在眼里。

而现在……

宋栖姿站在楼梯上,还是一袭白裙,美目微红,小腹却隆起一道显眼的弧度。他还是那么美丽,可是神情却让宋诲感到陌生,他走到宋诲面前,轻声叫了哥哥。

清艳白皙的弟弟坐在他的身边,孕肚突兀地刺痛着宋诲的眼睛。不等宋栖姿开口,他先说:“如果我不来找你,你要什么时候才告诉我?等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还是等到你被原业娶走?”

他侧目,宋栖姿这才发现哥哥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你如果不爱我了,可以直接跟我说。姿姿,我不会逼你。”

宋栖姿垂下眼帘,“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岳珩告诉我,你是自愿怀上这个孩子的。你在宿舍从不避讳,他给我看了照片。”什么样的照片,宋诲没有说,“姿姿,你告诉我,你真的是自愿的吗?”

宋诲按住他的肩膀,沉郁的目光漆黑如昨,却沾染上宋栖姿从未见过的悲痛。那目光如此凝重,仿佛千钧凝于一线,而线的末端,就牵在宋栖姿的手指上。

宋栖姿望着哥哥的脸,俊朗英挺,是他昔日梦中都想拥紧的爱人。

“对。”

omega开口,喃喃道,“哥哥,我是自愿的。我不爱你了。”

那微弱的一线就此断裂。雷霆万钧顷刻压下,天崩地裂一样沉重。宋诲看着弟弟搭在腿间的手,白皙软嫩,指甲泛红,那么漂亮,又那么残忍。

他已经无法呼吸了,但这残忍的美人却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哥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安稳,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宋诲此时却显得相当平静。他垂下目光,淡淡道:“这算是分手炮吗?哦……不对。你好像也没有真正说要和我在一起过。”

宋栖姿克制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