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岳珩很顺利地将刚刚那一点怜悯之心掐了个粉碎。他顶住omega半开的生殖腔口,按着他柔软的腰窝,口中如同咬着冰棱子,一字一句又冷又硬:“婊子,你不是怕怀孕吗?我偏要射到你里面。等你肚子大了,我看还有谁敢娶一个被人玩松了逼的破鞋。”

他查过宋栖姿的身份,极其稀有的生育型体质,哪怕不进行终生标记也不成结,仍然有很大可能性怀孕。

少年在说这话时,那张清俊疏离的面孔上布满了扭曲的疯狂。顶紧宋栖姿下体的鸡巴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将那柔软艳丽的肉花操得狼狈外翻,喷出连珠般的淫水浇在柱身上。

岳珩低吼一声,跳动的龟头内喷射出粘稠滚烫精浆,年轻alpha极具生命活力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都射进了omega体内,黏糊的白浊糊满生殖腔的入口,淅淅沥沥地顺着两人贴紧的大腿根流下,又被花洒中喷出的冷水卷走。

宋栖姿的眼里都是泪,通红的指尖揪着岳珩的衣领,声音里带了薄薄的哭腔:“好、好冷……岳珩……我站不起来……”

岳珩撑着他身后的墙面,将下体从那湿热的雌穴内缓缓拔出。一股股浓白精水瞬间从美人的股间滑落,而岳珩像是听不见他的哭泣一样,蛮横地握过花洒,甩到了宋栖姿怀里。

“自己洗干净回去。”

宋栖姿还想说什么,可一阵一阵的晕眩感传来,他只能徒劳地撑着墙壁,眼睁睁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完性欲后,头都不回地决然离去。

……

宋栖姿一回到寝室就病倒了。

半途他遇见了严陵,对方见他这幅浑身湿透的模样眼都气红了,然而不管怎么问,宋栖姿都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泳池。

严陵才不信。omega身上都是淤青和指印,浑身都带着被人蹂躏过后的甜腻熟媚气息,不管怎么看都像是跟别人睡过了。

宋栖姿发着烧,闷着声音软软求他:“阿陵,我难受,你别问了好不好?”

严陵咬了咬牙,抱着他喂了退烧药,嘴里的话反复过了几遭,还是忍不住问:“姿姿,到底是谁欺负你,你告诉我呀!你不跟我说,我怎么替你主持公道?”

宋栖姿心烦意乱,背过身不耐烦道:“跟你又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严陵一听就炸了毛,“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我们什么都做过了,我难道还不算你的男朋友吗?”

什么男朋友……宋栖姿闭着眼睛,漂亮的眉宇紧蹙,“我不交男朋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严陵心里咯噔一声,不算男朋友,那算什么?炮友?还是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只是他发情时用来抚慰嫩逼的一根按摩棒?

alpha心里埋着一股火,然而这么些天他也看得出来,宋栖姿吃软不吃硬,一味逼问他,等会儿别说男朋友,连按摩棒都排不上号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慢慢爬上美人omega的床,掀开他的被子,从后方搂住那不盈一握的窄腰。

“呜……严陵,你干什么……”

“你生病了,我不放心,上来照顾你总行吧?”严陵说着,悄悄抬起腿,夹住美人细嫩温热的修长小腿,“你不是要睡吗?睡吧。”

宋栖姿耳根通红,却没办法推开对方,只能任由年轻力壮的alpha叼住自己的耳垂又咬又吮。

白天才被岳珩按在淋浴间粗暴使用过,眼下又发了烧,omega的身体早已疲倦又脆弱。宽大的睡衣下是一截若隐若现的窄腰,被子捂得出了汗,润得上翘眼尾一片难耐风情。他的手指绞着被角颤抖,只求身后的alpha能快些放过自己,不要再对他的身体做那些过分的事。

挺翘的臀瓣被粗硬的东西顶上,宋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