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课……”

“对,所以咬紧了你的舌头,别出声。”

……岳珩在掏笔。一根根款式简洁的圆珠笔,末端顶上omega粉润吐水儿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塞进绞紧微肿的穴道里。宋栖姿用手肘支撑着课桌,弯起身体敏感地颤抖,感受到那笔杆正在刮蹭着穴壁褶皱,撑开逼仄的甬道,顶上战栗的宫口。

四根了。岳珩没有停的意思,还再往里面塞入。宋栖姿低下头来,按住他的手腕,低低喘息着哀求:“别……塞不下了……嗯……”

岳珩不听,反倒是从一侧的笔袋里掏出了一只燕尾夹,对准那颤颤悠悠摇晃的肿大花蒂夹了上去。

“嗯啊……!”

宋栖姿的声音险些失控。穴里过度拥挤的圆珠笔登时挤出一根,湿漉漉裹着淫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后方的同学想要捡起,却被岳珩抢先一步捡回来,塞入宋栖姿的掌心。

“上面全是你的骚水。”岳珩的大掌按着美人被笔杆撑满的穴口,拇指指腹按着那处花蒂欺凌。

宋栖姿几乎要崩溃,攥着岳珩的衣角求饶:“你拔出去……哈……嗯……”

岳珩不听,反倒反手握住笔杆,加大了频率在他的小逼内抽送起来。笔杆冰冷,却被穴壁暖得滚烫,拔出来时带出外翻的媚肉,几下便把那粉白的阴阜干肿了。宋栖姿的花蒂被夹得又痛又爽,乳头微硬着顶起,控制不住一般绷紧脊背摇晃乳肉。

“我问你问题,你回答得我满意,我就放过你。”

宋栖姿红唇咬得泛白,掉着眼泪点头。

“邢昀是你男友?”

“他、他有很多……我只是、嗯啊……被强迫……”

“强迫?你是指在学校里处处维护他,给他舔鸡巴,不要钱让他白上?还是指他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你为了能被他操逼,脸都不要了?”

岳珩离他进了几分,手指捻着美人那肿胀如桃核的花蒂,掐着水嫩的阴阜大力揉弄,“我可是听说邢昀先前还霸凌你,如果不是后来你分化成omega自愿当他的母狗,他早把你送到会所轮大肚子了。”

“不是的……呜呜……你别说了……”

宋栖姿不想回忆。他的身体里至今残留着被邢昀调教过的痕迹,被开发、轮奸、改造过后,如果不是哥哥,只怕他早就已经堕落成供人泄欲的便器。

美人眼眶湿红,断续的泣音从指缝溢出,潮湿的汗将贴身的校服布料打湿。宋栖姿双目泛白,股间流出的水将身下的椅子沾湿,穴口露出的笔头颤晃不休,被收缩的穴肉吞吐着,在体内进进出出。

“要去了……要喷了……啊……岳珩……”

岳珩的掌心正探在他的腿缝间,一时不察,手心便被湿漉漉喷上一大股黏腻骚水。宋栖姿颤抖着攀住他的小臂,腿根夹紧岳珩的大掌,满面潮红地任由下身喷出的黏糊淫液将男人的指尖湿透。

恰在此时,下课铃响了。

岳珩没有走,宋栖姿也没有。教室内很快空荡下来,美人如释重负般全身酸软,一根根圆珠笔无力地掉在地板上。

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岳珩将他按在了课桌下,将小穴内的笔全部取出,然后面不改色地解起了腰带。

宋栖姿察觉到他的意图,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不行……不能无套……岳珩……求你……会、会怀孕的……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