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的咽喉一样容易。
美人只能怀着一个忐忑的心从床上缓缓爬起来,被良契和霍无量各自揉了一把丰满胸臀,含着双穴里滚烫浓稠、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的精,往安德廷所在的方向走去。
……安德廷就守在房间里等他。
从门缝里便看见了那抹风骚而又凹凸有致的倩影。深秋里穿得倒薄,粗麻衣裳又短又透,耳垂和脚踝上却不要脸地挂着艳丽的首饰,望过来的一双眼媚气又勾人,活脱脱一个乡野里卖弄姿色的暗娼。
和他上一次见的美人却不太一样。经历的世界越多,那股被情事催熟后的滋味也越醇厚。从一开始不经世事的清纯美貌少年,到现在高挑明艳、毫不掩饰地摆臀发骚的熟妇,每一点改变都在逐步累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