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的美人显得乖极了,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等到叶荆河伏在他的腿缝间时,才有些惶然地揉着蕊珠,潮湿地缩着穴口,很羞耻道:“感觉……生了宝宝以后,好像没那么紧了。”
“是吗?”叶荆河装作惊诧,迫不及待伸出的舌尖已经抵住了那水润的穴肉,像其内重重地顶送。他的舌头显得有些粗糙,但却实在滚烫,一口气抵上了那处烂熟于心的骚心,向上狠狠一挑。
宋栖姿哼唧的呻吟声瞬间拔高了一度,颤抖着花蒂涌出一大片黏腻淫水,浇在了叶荆河的口唇中。
“哈……哈……”
“比以前松了没感觉出来,但好像比以前敏感了。”
叶荆河按住他的膝弯上抬了些,方能让那处销魂蚀骨的软嫩小批尽数暴露在眼前。就是因为这处堪称绝世名器的嫩穴,总有男人想跟他抢老婆,总有人想利用他老婆心智单纯便哄他上床。
宋栖姿此刻还什么都没意识到,红着眼眶声音黏腻地求饶:“老公……我感觉、嗯……不行……过两天再弄好不好……”
“嗯,我保证只给宝宝舔逼。”叶荆河说着,手指慢慢地探进了那处如红透荔枝肉一般的嫩穴,看着艳红的穴肉绞着自己的指骨难耐含吮,便想到了从前这东西是怎么含进男人狰狞丑陋的鸡巴,喷着水儿不断高潮抽搐的。
他把唇瓣亲上去,用舌头伺候起老婆的穴。叶荆河早就认栽了,只要老婆还愿意漂漂亮亮地陪在他身边,把红嫩的小逼掰开给他舔给他操,哪怕老婆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也没关系,哪怕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也没关系。
就像那个自命清高的端王爷,表面对水性杨花的男妓熙蕊不屑一顾,实际上还不是在对方刚离开销金窟便把人抢绑回了王府,如今夫妻二人和和美美,三胎都生了。
他也一样。老婆心里有他就够了,至于是不是只有他一个,叶荆河不在乎。
而宋栖姿微微别过头去,指尖按着叶荆河的脖颈,反复在催促他更深一些。
这样程度的疼爱对于生性淫浪的小狐狸显然是不够的。
仿佛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宋栖姿难耐地扭着细腰,把身下床单攥出了花来:“嗯……哈……荆河……什么时候、嗯啊……什么时候回去呀……”
叶荆河一愣,“去哪儿?”
“回、回府上……嗯……你不是、啊……要娶我吗?”
叶荆河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又忍不住一阵狂喜:“你愿意嫁给我?”
“什么话……我自然是……”男人太过兴奋,齿尖轻咬了下宋栖姿的花蒂,弄得他一时失控,崩溃地夹紧腿根,泄洪般喷出大股甜腻淫水,“啊、嗯……老公……你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
叶荆河终于忍不住了,把还在因为高潮瑟瑟发抖的美人打横抱了起来。
“那现在就走!”
……
燕京仍是一派平静。唯二值得说道的,除了叶震老爷因为贪赌好色被言官抓了不少把柄,让大怒的皇帝撤职强制告老之外,便是定文公世子叶荆臣与沈鹭公子割席断义,莫名摆出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重新归来的世子“叶荆臣”仿佛和原先不一样了,他身边多了个肤白貌美的年轻美人,八抬大轿迎娶为世子妃。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如今归来的“叶荆臣”其实早已不是叶荆臣,而是他先前已经下葬的弟弟叶荆河。只是二人容貌相似,谁都想不到叶荆河还能死而复生,故而谁也没发觉出异样。
叶荆河冒充哥哥回到了燕京,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叶荆臣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