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被深深的绝望感所浸泡着。山下有太多坏人了,而哥哥们现在都没有来找他,是不是不要他了?

宋栖姿的齿尖咬得粉唇泛白,无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把脑袋深深埋进了臂弯。

“姿姿!”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听见有人在呼唤他。宋栖姿昏昏沉沉地抬起头来,寒冷的身体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抬眼间,是一张布满风尘和泥泞的英俊面孔。

“……荆河?”

……

叶荆河把他暂时安置在了自己在佰山的住处。那幅画不知道怎么被烧毁了,神龛前只留下一捧烧尽的香灰,还有半个变形的卷轴。宋栖姿身上的封印也解除了,不必再困于画中,可以自由活动。

听人说曾见天雷劈入神庙,叶荆河只道是山神雷火烧毁封印,得以救下了宋栖姿。

宋栖姿还发着烧,叶荆河不顾上山时弄出的一身伤痕,夜以继日地贴身照拂。而其实宋栖姿早就没有什么大碍,让他去歇着他也不肯,只能任由他煎药照顾自己了。

夜里宋栖姿醒着,看见榻边不自觉阖目打盹的青年,侧颜宛如山峦般起伏有致,英俊锋利得叫人移不开眼。他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于是悄悄直起身来,凑到叶荆河唇边亲了一口。

腰却倏忽被人揽住。

宋栖姿知道被他诓了,羞得耳根都红成了煮熟的蟹壳,“你……你……”

叶荆河不语,只是按着他柔软的颈肉,吻得耐心而又缠绵。小狐狸的耳朵都不由得竖了起来,一双藕臂软绵绵地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试探着伸出粉舌回应他,直到丰润的红唇被亲得湿淋淋的,稍微松开些便不自主地流着口涎喘息不止。

叶荆河坐到了榻上,微硬的大掌扯开宋栖姿的外衣,“……我抱着你再亲会儿,好吗?”

“只、只是亲吗……呜……”

二人身上都热了。宋栖姿的尾巴不自主地绕上叶荆河的小腿,唇珠上滴着亮晶晶的唾液,被男人从额头亲到脖颈。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明明应该回家找哥哥们的,可现在却有点不想走了。

他与叶荆河十指相扣,亵裤在动作间被扯掉了半截,裤腰深深勒进臀肉里,半裸的粉嫩肥逼蹭着床单难耐地磨。宋栖姿看见男人胯下已经硬邦邦地顶起了帐篷,口中的津液便分泌得更凶,连同穴内都哗啦啦地要喷出骚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粗暴地顶澜*晟*更*新弄操干。

叶荆河胸膛起伏,搂着他的腰沉声道:“姿姿,你跟我回家吧,我娶你。”

宋栖姿想到他那个哥哥,想到叶荆臣把自己推给土匪时的目光,身体下意识地发起抖来。

“怎么了?”

“你、你哥哥……我怕……”

“别担心。我与兄长一向不合,日后自然是聚少离多。”叶荆河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安抚,“宝宝,你愿不愿意?”

彼时宋栖姿对凡人的“嫁”和“娶”一无所知。他以为就是像哥哥们对他一样,谁要是娶了他的话,他就要给他生宝宝了。

美人凝望着男人深邃漆黑的瞳孔,抱着他的肩膀,敛起水眸温温柔柔地点了头:“好、好吧,我会努力为你生宝宝的……呜……”

床板重重一震,美人只觉一阵天翻地覆,转眼便被叶荆河压在了身下,耳际的红坠摇晃起来。肥腴粉白的嫩逼似乎变得更加敏感,蕊珠抵着锦被上的绣花磨蹭,红艳艳的穴口慢慢地被粗大柱身撑到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