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隐狠狠一顶。
宋栖姿不防,失声叫了出来。被撑满的下体小幅度地颤抖着,腿根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点点滴在床单上。他扭过头来看向时隐,甜腻的喘中带了微弱的、勾人的哭腔。
“时大哥……你要射了吗?好、好的……”
美人俯下身去,将臀缝更掰开些,“可、可以射进来……呜……”
时隐莫名其妙有些愠怒,一声不吭地攥着他的发尾凶狠抽送,直到将滚烫灼热的精液悉数喷洒进小狐狸年轻而又柔软的身体内。
……此夜依旧漫长,而时隐则不再参与,只是站在角落里,看着兄弟们轮番上前,吸着美人的娇嫩奶尖、操进他尚且稚嫩的宫口,射得对方大腿上精斑遍布,将身下的床褥沾染得一塌狼藉。
此后多日间,被开了苞的小狐狸轮番为各个山魈暖床,日夜都被精液浇灌,又得灵药滋养,愈发显得身段婀娜、淫浪风骚。
等再度到了时隐这里时,他穿了一身露乳薄纱裙装,侧面的开衩直到腰际,不知是哪个哥哥的皮带箍着大腿腿肉,被抽得红肿的小批只拿一根红线勒着,宛如骚媚揽客的艳妓一般敲开了时隐的门。
时隐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谁给你穿这个的?”
“二哥,三哥,还有……”宋栖姿的声音慢慢矮了下去,蹭着大腿根,两颊通红地爬到时隐的床上,“时大哥,你生气了吗?那、要不然……我脱掉……”
时隐一低头,看见那原本稚嫩柔软的粉嫩乳头上居然多了两只镂金蝴蝶,夹子挤着乳尖,将原本如少女般的乳头弄得红肿硕大,如同奶了好几个孩子的艳妇一般肿胀诱人。
再撩开美人的裙摆,果不其然,花蒂上也被人上了夹子。流着水儿的双穴里各塞了一根狰狞的黑玉玉势,被红绳勉强勒着,方不至于从腿间滑落。
时隐忍着怒气:“这谁弄的?”
“哥、哥哥们说宝宝太骚了,每时每刻都在流水,所以、要……要用东西塞住……”
“一派胡言!”时隐伪装的沉静终于无法维持,一把扯掉了宋栖姿那浪荡淫色的薄裙,“赶紧脱掉!这副模样像什么样子!”
宋栖姿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吓得瑟缩着掉了眼泪:“你……你别生气,我都摘了就是……”
翩然欲飞的金蝶栩栩如生,被美人泛红的指尖掐着翅膀,小心翼翼地取下。时隐几乎都能想象得到那些家伙的意图,无非是想看漂亮小狐狸被操得失神发骚之时,奶子上的金蝶随着身体的颤抖而飞舞……等他怀了孕就更好了,把宝宝的骚乳头夹住,让他因为涨奶而委屈难受地掉眼泪,却只能被扶着腰操弄得更凶。
他们的意图的确得逞了。在宋栖姿拔出穴里的玉势之时,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慢吞吞的,仿佛不舍得把这东西从体内弄出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塞满才好。
短短数日之间,昔日懵懂天真的小狐狸便被调教成了一个熟练又美艳的雏妓。
时隐心中有些发闷。
好不容易将玉势取出,宋栖姿通红着两颊,眼角还滴着泪,却掩不住眼底那股天然的勾引媚气。而这副知错委屈的模样还是让时隐心头发软,他搂着宋栖姿的腰,喃喃叫了声宝宝。
而这个满眼泪雾的温柔美人,却无视了他的亲吻,只低头看向时隐的胯间。
“时大哥……可以做了吗?”
时隐微怔。
美人用手背揩去泪水,柔软的足掌慢慢贴到了男人坚挺滚烫的胯下。